动的心脏处空空荡荡,只剩血肉模糊,手法凶残且利落。
——他被人掏了心。
此前不久,杨平柏做的一台心脏手术不幸失败,患者没能撑到下手术台。
患者的家属在医院对他破口大骂,诅咒要他不得好死。
继而又在杨平柏尸体被发现前消失无踪,至今找不到下落。
甚少的线索至此中断,警方从未放弃调查,却始终无果。
直到半个月前,我再次见到贺迦。
在花鸟市场外的小巷,他摇下停在路边的揽胜车窗,叫住经过的我:「阮小姐?这么巧。」
我戴着墨镜,大大的帽檐遮住我三分之二的脸,这些都不妨碍贺迦认出仅仅几面之缘的我。
我并没有兴致问他为什么在这停车。
只是如今想来,也许正是守株待兔,伺机而动。
「杨医生的事情,真的很让人遗憾。」贺迦面露礼貌的伤感,「阮小姐,你近来还好吗?」
「不好。」我客气而简短,步履匆匆。
「你去哪儿?」他不死心,胳膊肘支出了车窗,半探着脑袋,「我有空,可以送你一段。」
「不用。」我仍然表示拒绝。
他一脚油门踩下去,追到我身边。
我看向他,这也才注意到他副驾驶的「乘客们」。
——一缸在水里发傻发愣的金鱼,因为他的急刹,其中一条被拍打出来,在驾驶座上扑腾着身子,几下便死了。
贺迦冷冷地看着那具尸体,他有机会捞一把的,可他偏不。
「可惜了,多好看啊。」他说。
于此同时,他也阴仄仄地看向我,「好看的东西,就应该圈养起来。」
我打了个寒颤,埋下脑袋逃走了。
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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