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是小。他忽然又记起孟长青穿着一身常服在自己面前习惯性沉默的样子,他停住了思绪。
孟长青走出去后其实没有离开,而是从袖中拿出来了陶泽的仙牌,在原地站了许久,好像陷入了一段很深的思绪中去,终于,他一把将仙牌揣入了袖中,抬头看天,只见云海滚滚,落日金光四射。
北地。
一个十五六岁的少年修士穿着件长白道袍,他的脚下摆着一具尸体,用厚实的白布盖着,他正盯着那白布看,雪噼里啪啦地打在他脸上身上,过了好半天,他才像是忽然回过神似的,手抬起来,却好像不知道自己想干什么似的不自觉顿了下,然后他拍了拍自己肩上的雪,刷一下挥开衣摆蹲下身。
他伸出手去揭那白布,动作很快,骤然停顿。
他盯着那女人的脸庞,他看了很久,忽然伸出手去握女人的手腕,直接揭开半截到手肘处,银虾须镯子往下掉,他盯着那手臂上的一大朵发灰的胎记,又看向那女人的脸。
白鹰无声盘旋在北地的高天之上,成群结队,这是种好斗的鹰,喜欢在空中互相以身体相撞,砰一下又砰一下,一下比一下狠。
吕仙朝蹲在地上侧着头、拧着眉看着吕素的尸体,也不知道是在想什么,北地干燥,嘴唇干裂开有些渗血,他伸出舌头缓缓舔了口,一双眼却仍是目不转睛望着吕素。
尸体躺在地上,脖子上是一圈勒痕,她睁着眼,眼前覆了白色,倒映着大雪和飞鹰。
不远处,谢怀风、吴聆与一群长白弟子站在树下望着这一幕,谢怀风原本抱着手靠着书,看了很久忽然拧了下眉,对着一旁的一个长白弟子压低声音道,“盯着点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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