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五十四)和鸣_夫君是条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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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就能出来见我,然后晚上就和我一起回家去。

  可是没有,那一个个晚上,我总还是一个人走。

  刚才那首歌,很难听是吧?我也这样觉得。那个调子呕哑嘲哳,那首词也写得矫情。可我竟然把自己给唱哭了,呵呵,我一定是天才。

  她想笑,可却哭得更厉害,终于伏在琴上,泣不成声。

  她哭了一阵,听到“当”的一声,自幕帘后传来!

  阿沫猛地跳起来!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是他有回应了吗?她激动得奔到那道帘幕前,想进去却又极度克制住。

  这是什么声音?

  璟华,是你要跟我说话吗?

  还是只是你不小心碰掉了茶杯?

  呵呵,如果要我猜,我宁可猜或是你听到沫沫哭了,所以心疼得拿不住了对吗?

  没关系。发得出声音,就说明还有些力气,还能伸手够到那个倒霉的茶杯,那就很好了,至少说明手还是可以动一动的。

  阿沫高兴极了,泪珠子还在脸上,却已经迫不及待破涕为笑。她站在那里等了很久,帘子后就再没有什么声音。

  不要急,今天璟华扔了一个杯子,说不定明天就会对我说话了。总不能要求他一下子就打开帘子出来见我的,慢慢来。

  阿沫擦了擦眼泪,她决定坐回去再唱一遍,既然这个方法这么管用,那一定要趁热打铁。

  才起了头两个音,却听到帘子后面传来击缶声。

  那缶声并不清脆,甚至称得上沉浑,但声声质朴而干净,且音调极准。只是他敲得很慢,几乎比她这个半吊子琴师还要慢。琴声疙里疙瘩,缶声举步维艰,正好合成一首她新学的《应天长》。

  阿沫不知道,其实他每天都很刻苦。

  刻苦到玹华和妙沅不忍心,想劝他悠着点,慢慢来,但他总是听不进去。

  他本来就固执,现在更变本加厉。

  玹华背地里和妙沅说,其实觉得他这次重伤以来,脾气也是前所未有的坏,几乎比当时在云梦泽的时候更不讲道理。

  白天阿沫在的时候,他倒是乖乖的,不吵不闹。可太阳落山,阿沫一走,他就立刻变了个人,将自己关在那间屋子里,闷头练习,一遍又一遍,谁也不许进去打扰他。

  只要喊他休息,或者吃饭吃药什么的,不管是玹华还是妙沅,他都立刻翻脸。脾气大的时候,连端进去的食盘、汤药一起扔出来,然后就将门闭得更紧。

  他现在心疾仍是一触即发,再胡作非为,妙沅也不许玹华吼他,就这么哄着纵着,提心吊胆地过着。

  他常常会练习到半夜,不是睡着,而是累到直接晕过去。玹华推门进去的时候,发现他已经全身汗湿,知觉全无地躺在冰冷的地上。以他现在的体质,这样胡闹的结果,第二天就是铁定的高烧。

  这种状态大概已经持续了半年了。

  最开始的三个月,他是完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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