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一个人的,也只有他一个学生,可是现在,这个唯一被打破了,他岂能允许?
“看来是孤太久没去太傅府,太傅都要忘了还有孤这么一个人了。”
小十一收拾着地上的碎瓷片,心想:太傅可没有忘记殿下,之前还派人来问呢,不过被他忽悠回去了。
也不知道殿下怎么想的,太傅没想起殿下不是更好吗?这样殿下就能去做自己的事情了,反正那个太傅每次也没什么正事。
吐槽归吐槽,萧郁珩要去太傅府,小十一也拦不住。
更何况,陛下也传来了口谕,太子可以恢复课业了。
当宋予臻看到萧郁珩出现在太傅府的时候,不由得心想,果然还是德志帝的话管用,人这可不就来了。
时隔多日看到萧郁珩,宋予臻竟生出一种许久未见的感觉。
“学生参见太傅。”
“殿下来了,”宋予臻招了招手,“那就过来吧,正好开始今日的授课。”
两人都没再提起回京那日的事情,仿佛没发生过,宋予臻也不可能自爆黑历史。
萧郁珩走近,状似无意道,“孤听闻,太傅新收了一个学生?”
宋予臻心底咯噔一声。
他没想到萧郁珩这么惦记着这个事,一来就问上了。
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烦,宋予臻道,“什么学生,是陛下看臣不便,派了个侍童,准许随行罢了,殿下也见过的。”
果然是那个小药童。
宋予臻不明白,为什么萧郁珩的脸色忽然变得很难看。
是他哪句话说错了吗?
萧郁珩收敛神色,“不知太傅的侍童在何处?孤竟没有看见。”
“他……”
宋予臻刚说一个字,就见邬砚舟端着茶从外面走进,“太傅,茶来了。”
听到自己日日喊的称呼从另一个人嘴里出来,萧郁珩视线转过去,眼神充满凌厉。
邬砚舟目不斜视,直接走到宋予臻身边,然后给他倒好茶。
正好口渴,宋予臻接过茶杯。
两个人是兄弟,平常也亲昵习惯了,交接茶杯的时候难免碰到手。
当然,其中也有邬砚舟故意的成分。
于是,明明正常的不能再正常的互动,落在萧郁珩眼里就显得刺眼了起来。
感觉到落在自己身上的目光越来越充满杀气,邬砚舟沉下了脸,知道自己猜的没错了。
这个太子果然对他哥有想法。
萧郁珩启唇,“太傅都没与孤如此亲近过。”
宋予臻握着茶杯的手一顿。
他忽然想起,原身对萧郁珩非打即骂,所谓的亲近也令人恐惧,而萧郁珩的爹娘更是变态,这孩子恐怕真没什么亲近的人。
人会黑化,最重要的原因就是没有爱,自己既然要刷好感度,肯定要让萧郁珩感觉到如沐春风的爱。
这么一想,宋予臻起身走近萧郁珩。
“太傅!”邬砚舟急忙拉住他。
他哥这是要干嘛?羊入狼口吗?
萧郁珩看着两个人的接触不动声色道,“太傅不是说他只是侍童吗?”
为了避免萧郁珩想太多,宋予臻用眼神让邬砚舟稍安勿躁,然后自己走到萧郁珩身边坐着。
“那臣今日就坐在殿下身边可好?”这下够亲近了吧?
“好。”
说完这句,萧郁珩在宋予臻看不到的地方,用眼神瞥了邬砚舟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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