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答走动的钟表。
她盯着那个表，看了好一会儿，似乎明白了什么。
这时，楚辞又推门进来，而苏染已经收敛思绪，回归正常。
“抱歉，染染，刚才我的语气不太好。”楚辞一进来，就跟她后悔不迭的道歉，“你知道，每个产品的问世，都是我的科研团队无数个日夜奋战的成果。有人质疑我的产品，就跟有人质疑棉棉和糖糖不是你亲生的一样，换谁都淡定不了。不过，我现在已经冷静了。”
楚辞拉住苏染的手：“染染，陆斯年那边什么情况我不知道。但你如果还是怀疑我，我可以把四年前，我的设计初稿一一拿给你看。这些资料都是真实存在的，骗不了人，也做不了假。”
苏染对上他诚挚的眼神，如果不是心里已经有了判断，或许，她真的会被他骗到。
因为从认识楚辞开始，他就是一个值得信赖的兄长，伙伴。
苏染淡然一笑，将她的手扯回。
“楚学长，现在我也已经冷静了。刚才，是我唐突了。因为斯年之前跟我提到过他的新项目，跟你今天发布会上发布的新产品无论从功能还是设计上，都像了七八成，所以，我才会这么敏感。可我刚才想了想，斯年是最近才跟我说的这件事。而你却在四年前，就已经开始这个项目。从时间上论，确实很难证明，是谁剽窃了谁的。”
苏染的话，让楚辞短暂的怔了怔，接着他又如释重负，语气也跟着更柔和了几分。
“染染，我不想随便质疑陆斯年。但真相如何，其实你想相信，自然会相信。好歹我也在心理治疗上，有过多年的研究，并小有成绩。把它和人工智能结合起来，通过科技改变更多患者的处境，一直是我的理想。你说，陆斯年也在开发类似的项目，请问，他一个门外汉，是怎么跨专业，过了最关键的技术关的？”
楚辞自信满满的说辞让苏染挑不出任何漏洞。
花花这个智能黑科技，确实更像是楚辞的风格……
可像，却不代表一定就是。
见苏染不作声，楚辞又是疏朗一笑，在她头年揉一下：“算了，别想那么多了。陆斯年跟我的争斗也不是一天两天了，我们男人的事，就让我们自己解决。如果陆斯年因为今天你帮我站台就迁怒于你，那只能说明，你们的感情基石也并没有很牢靠。”
苏染敛眸，将脸偏向一边，哂笑了一下。
是啊，楚辞三番两次离间她和陆斯年，不就是想让他们的感情不再牢靠吗？
从前他从她这里下手没成功，现在，又开始换个方向，朝着陆斯年下手了。
毕竟，陆斯年这个人易冲动，远不如她更理智。
就冲她今天跟楚辞一起站台，并揭幕了他的新产品，陆斯年看到消息，非得气出内伤不可。
苏染又反问楚辞：“那你呢？如果说是陆斯年抄袭了你的设计，你有没有想过，你的设计是怎么泄露出去的？”
楚辞微微拧眉，“这个问题我已经想过了。楚亚和LS的竞争历来已久，我会彻查下面的人，看看究竟是哪个环节，发生了疏漏。”
“就这样？”
楚辞扬眸：“不然呢？难道让我怀疑你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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