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他明明……
“你是怎么打给我的？你到底是什么人？”
电话虫另一头。
经历按摩，泡澡等一条龙服务，身体放松，思想放空的卡恩猛地收回自己所有发散的思维。
他上一世十岁离开家门，举报了自己的父亲，赚得第一桶金。
使用电话虫是正好用来测试功能。
打给海军是想看看随机接电话虫的海军是个什么样的人。
但刚刚电话虫另一边海军声音转瞬间的变化，通过电话虫惟妙惟肖的模仿出来，让房间内气氛凝重，温度下降，给卡恩一刹那的震撼。
这可不是普通海军能有的气势。
卡恩反问道：“你是谁？”
“我是海军元帅。”
“你是海军元帅？我说是自己洛克斯你信不信？”电话虫另一端传来的声音，让卡恩对自己的判断产生怀疑，这个海军怕不是个逗比，打给海军元帅？能这么轻易打通？
“我真是海军元帅。”
“噗~我也真是海上霸主洛克斯。”
“你是不是王直的儿子？！！”
“……你真是海军元帅？”卡恩想起一段没有根据的传闻，王直与这个时代的海军元帅在青年时期一起闯荡过一段时间。
可能就是在那一段时间，互相留了电话虫联系方式？
“……”电话虫另一头沉默了。
卡恩也沉默了。
行走在外，他习惯性伪装成一个孩子。
倒不是完全伪装。
家里有大人在，做一个孩子，没什么不好的。
“你很聪明，王直的儿子都这么优秀么……”
人才全跑去当海贼，剩下来的才当海军，要不是海军能统一调动力量各个击破大海贼，大海早变天了。
如今单独拎出来的洛克斯海贼团，让海军总部都感到震惊，一旦开战，双方无论输赢，他们海军总部都要从上到下大换血。
“我不是王叔的儿子。”
“我知道你是谁了，当初被王直带走的那个孩子……都长这么大了，别怨恨海军，要恨就恨世界的贵族们。”
王直养大的孩子自然不可能会对平民动手。
当年贵族为了利益枉顾众多平民的性命，海军总部负责帮忙镇压不服的平民。
那座岛屿上尸横遍野。
在这个世界是常见的残酷光景之一。
世界上贵族们大多都不是什么好东西，品德较好的贵族屈指可数，全被海军元帅在小本子上记录，用来作为支撑正义的希望。
卡恩还想说些什么，电话虫另一端没了声音。
“看来是没得谈了。”
卡恩没有失望，或许这位海军元帅曾经与王直有过一段复杂的关系，但双方立场不同，背后肩负不同的期待，贯彻不同的信念。
在大海上遇到，双方都会理解对方，会喝酒，会大笑，然后……生死厮杀。
海贼之间也差不多。
哪怕曾经从小在一条船上，后面各自成立海贼团，遇到后会怀念当初岁月，会欢声笑语，也会拼杀个你死我活。
“上一个时代的事情……”
“没能参与进入，真可惜。”卡恩放下电话虫，视线转移到床上，只见少女瞪着好看的眉眼，呆呆望着自己，似乎被刚才自己说的话给震惊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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