速。
林斯辰用手臂抵在吴烬脖子上，他比吴烬还矮了一截，可是疯狂的气势足以碾压一切。
苦涩的橙花香扼住了他的喉咙。
“你是不是特别想知道我到底想对钟诚做什么？”
“我今天就告诉你。”
林斯辰贴近了他，呵气在耳廓上，清润的声音寒意彻骨。
“折骨，毁翼。”
他轻笑。
吴烬近距离地感受到了他那份恶意的愉悦。
“重新塑造成我喜欢的样子。”
“不过。”
林斯辰的情绪跟着转折，急转直下，音调也陡然变低。
“在那之前，我要彻彻底底地毁了他。”
————
调查局的人制服那个看起来疯疯癫癫的林斯辰废了不少力气。
他对吴烬说完“悄悄话”之后，就一直在笑。
双眼失神，笑得人毛骨悚然。
即使被铐住了双手，武力值也丝毫不减，甚至还打伤了几名调查局的同事。睿辉制药的嫌疑还没洗清，就坐实了奚警的罪名。
直到在混乱中，有人打掉了他的眼镜，又在无意中踩了一脚，林斯辰突然安静了下来。
什么都不顾了，也要去剪那副被踩到变形的眼镜。
离他最近的那人，还以为林斯辰又要作什么妖，一时间慌了手脚，往后一撤一碾，伴着一声闷哼，才发现踩到了他的手。
单踩上那一下其实还好，碾的那一下才要命，十指连心啊，林斯辰就像不会疼一样。手指被鞋底碾破了皮，血肉模糊的一片。
他固执地把眼镜捡回来，双手被铐住，行动不是很方便，跪在地上，用受伤的右手捡起来，放在脸前吹了吹沾染的灰尘和碎掉的镜片，安稳的插在上衣口袋里。
他珍惜的东西不多，这副眼镜算是其中一个。
怎么还是给弄坏了呢。
真是太不小心了。
后来直到被押解到审讯室里都老老实实的。别人跟他说什么话都没反应，从不协调的激惹状态到呆若木鸡地对什么都熟视无睹，让全程目击到这一转变的调查局干事开始心生疑惑。
调查局审讯室的配备与帝国军校审讯室的配备相差无几，最大的区别是这回林斯辰带着手铐，坐实了嫌疑人的身份。
隔壁审讯室谢然的审讯还在进行中。
吴烬吴峥兄弟俩站在单向玻璃后面，看着那个仰着头，闭着眼的少年，丑陋的双手放在看不见的桌下。
乍一看，倒还有些岁月静好的意味，好像他的头顶是一轮柔和的暖阳，而不是能晃瞎眼的白炽灯。
“你确定他跟这个案件有关，而不仅仅只是个神经病？”吴峥的无限耳麦里连接着睿辉制药谢然的审讯室，那个慌了神，吓到哭哭啼啼的老家伙实在倒人胃口。
吴烬看着林斯辰，心底里五味陈杂。
就凭他现在的状态，明眼人都能看出不对劲来。那离他最近的钟诚呢……那些一次次欲言又止的背后，他又遭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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