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五_42_你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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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s/s两个人经常会默默地对坐一个下午。

  一个泡茶另外一个喝,彼此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出神,或许是在细细cite藏书网/cite品味不同的苦楚吧。无常无我的状态,算是一种空吗?

  估计他们和我们一var/var样,自己个儿也不知道空的是真的还是假的。

  他也蛮喜欢这首《老路小路》的,有时候捻着佛珠的间隙会冷不丁地来上一句:老路唱起的那首歌,为何让我泪眼模糊……

  那句完整的歌词其实应该这么唱:老路唱起的那首歌,为何让我泪眼模糊,为何那些落花流水,留也留不住?

  是了,谁说只要做出了选择,就一劳永逸了……

  那时候,路平在丽江五一街下段的拐角处开了一个小酒吧,叫D调酒吧,也可以叫低调酒吧。

  青石的门脸,青石的墙壁,长榻都是青石砌的。他把它当家,买了电视和电脑,吃住都在酒吧里面,忽然之间就安定了下来。

  他蓄起了一点胡须,人们开始喊他老路,此时离他最初的漂泊,已经四年过去了。

  他从北京一路火车到昆明,在滇南、滇西北飘荡了大半年后,一双破了洞的鞋才踩上古城的青石板。说也奇怪,于故乡和北京,他是孤独的异类,于彩云之南的这座古城,他却轻易地遇到了人生履历和价值取向极其雷同的族群。

  那时我们是古城最初的一批流浪歌手,每天卖唱在四方街的青鸟酒吧和小石桥的布拉格门前。那时我们五六个人,和路平这个吉他手水平一样优秀的是靳松,比我这个鼓手技术更高超的是大松,那时候全丽江只有三四只手鼓,大松有一只,我有一只,我的丢在了阳朔后,他又从阿丹阁的台湾阿丹大叔那儿给我借了一只,两个人叮叮咚咚地敲着,一堆人乐乐呵呵地唱些奇奇怪怪的歌,旁边摆上啤酒,开开心心地每天从半下午玩儿到黄昏。

  偶尔有人背着冬不拉加入,比如野孩子乐队的张诠,有时候穿着婚纱的人蹲在我们面前取景,后来还带着新生的宝宝回来看我们。

  灼热的阳光、啤酒和音乐……

  那时街头卖唱是件有趣的事情。

  卖唱的收入有富余的时候就拿来捡人吃饭,那时结交了太多形迹可疑的过客:

  在手腕上画手表的抑郁症青年、从不穿鞋的老教授、有自杀倾向的上海小白领、极端的环保主义者、当了一辈子国安的刀疤男、修茅山术的北欧女子、轻车简行的知名CEO……

  来了又来,来了又走,各种川流不息。

  有次一个陕西口音的过客微笑地打着饱嗝说:一饭之恩只能来世相报了,我正在被通缉……

  也不知道真的假的,只记得饭量段位可真不低。

  那时候一干歌者同吃同住,大家都是一帮奇怪的人,彼此看对方都像是在照镜子。

  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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