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有事吗?”
楚宴大大咧咧地走到知曼身边。
他伸手,哥俩好一样,勾着她肩膀。
“到南江来也不跟哥说一声,走,请你去吃好吃的。”
“……”
见了鬼了。
知曼惊恐后退了好几步。
退离他动作范围以外。
她戒备万分。
“楚先生,有什么事,在这里说就行了。我们好像也没有那么熟。”
楚宴“啧”了一声,嘟囔:“……真不可爱。”
知曼:“……”
楚宴挠了挠头顶红毛。
他说:“好吧好吧,你别害怕。只是找你聊点事而已。”
知曼依然严肃。
她怕极了傅展年,连带着也怕他朋友,自然不敢跟楚宴走。
楚宴耸肩,没有强求。
两人换去了自助餐厅里靠窗位,面对面坐下。
这位置,一边是玻璃窗一边是走道,又有柱子挡在前面。
很适合说正事。
知曼无意识搅手指。
楚宴发现她紧张,声音刻意放温柔许多。
“我听傅哥说了,小知曼,这阵你受苦了。”
知曼一僵。
楚宴语气不紧不慢,听着很舒服,“他虽然有点犯病,但是还是关心你的。今天早上特地打电话来,让我照顾你,我这不就来了嘛。”
知曼冷哼了一声:“不必假好心。”
她不过是一个玩物罢了。
有了更好的,就该干干脆脆丢弃旧玩具,对大家都好。
还来整这套做什么。
是想撩拨谁呢。
知曼指甲几乎抠进手心肉里。
楚宴笑了,“猜到你不会很高兴。一会儿忙吗?不忙的话,咱俩聊聊天也行。”
知曼:“忙。”
楚宴“哦”了一声。
“那也聊会儿吧。”
“……”
知曼其实有些累了。
但是她仿佛被黏在座位上,一动也不能动。
楚宴是开酒吧的,迎来送往,每天见识各类人。
论和人交流,陆让和傅展年都不是他对手。
他讲话也让知曼舒适。
“你知道嘛,我是和傅哥一块儿长大的,所以肯定比别人知道的多些。”
“他家里乱七八糟的,他爹又给他留了傅氏这么大一个烂摊子,所以傅哥很早慧,初中那会儿,我们都还在算三角函数呢,他已经在琢磨股票了。脾气也是,不仅冷漠,还有点灭绝人性。”
“这点性子就一直跟了他二十来年。小知曼,我之前听说,傅哥折磨你了……你别生气,我和陆让都觉得他现在状态不对劲,在劝他看心理医生了。”
知曼表示认同。
她用力点头,“他确实该去看病。”
虽然傅展年任何事,都已经与她无关。
但是目前最大受害人,还不是她么。
知曼心说,要不是曾经那么爱过,她早就报警去了。
楚宴苦笑了一声。
他做了最后总结陈词。
“你别害怕他。傅哥对你绝对是有感情的,小知曼,他从不许别人说你,也不许我们开玩笑。他只是口是心非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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