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手足无措。
傅展年坐回沙发上,继续拿起笔记本。
他语气平淡,“你去房间吧,要是实在害怕,就把门锁了。司机到了我会过来敲门。”
知曼依言,去了卧室。
房门“咔啦”一声,合上。
很快又响起门锁转动声。
傅展年蹙着眉,笔记本放在腿上,看似工作很忙。
手指却一动不动,眼神也仿佛落在虚空中。
这落锁声,像是一双无形的手,将他心脏揉捏、碾碎,无处可逃。
任人搓圆捏扁。
直至舌尖发苦发涩。
傅展年从未体验过的感觉,在知曼身上,一一品尝。
……
知曼坐在客房大床上。
半月湾房间很多,这客房平日不常用。
家具虽齐整,到底少了些烟火气,略显得空荡凄清。
被子枕头都是全新。
知曼有点冷,但不想弄乱床铺,只调高空调温度,抱着膝盖,望向窗外。
海市是南方城市,很少下雪。
就算下了,也不是北方那种鹅毛大雪。
雪没有花状,就像盐巴一样,淅淅沥沥,砸落在地。
又冷又湿,难受极了。
外头,傅展年一点动静都没有。
司机也还没有来。
知曼坐了一会儿,开始犯困。
房间越来越温暖。
她强撑许久,还是忍不住,迷迷糊糊闭上眼睛。
今天这一天,真是太累了。
满课,又和保险公司聊了半天,受惊吓,急急忙忙跑来这里。
太累了。
哪怕知道傅展年就在门外,她也控制不住睡意。
知曼倚着床头,打起瞌睡。
……
四十分钟后。
傅展年拿钥匙,轻手轻脚,打开客房门锁。
房间里亮堂堂。
知曼没有关灯,但是人已经睡着了。
似乎有些冷,整个人不自觉蜷缩在一起。
傅展年轻轻关掉顶灯。
“啪嗒——”
房间霎时一片漆黑,只有窗外路灯微弱光线。
知曼呼吸平稳。
没有醒来。
傅展年慢吞吞走到床边,将被子拉出来,轻轻替她盖上。
直起身,居高临下注视着她。
黑暗中。
他眼神如狼,仿佛要将面前女孩,一口吞下。
“曼曼……”
傅展年忍着腰腹痛感,半蹲下.身。
拉起她手,痴迷地吻上她指尖。
知曼睡得很沉。
睡梦中,眼皮好像被胶水粘住。
理智告诉她要醒过来,却怎么都睁不开眼。
只能就此作罢。
很快,傅展年便不满足于这细腻触感。
他的吻落到了她侧颈。
又缓缓上移,落到脸颊。
这姿势,似乎是让伤口崩裂。
越疼,却刺激得人越疯狂。
傅展年吻住知曼下唇。
只是简单辗转触碰,都乱了呼吸。
……
知曼终于被闹醒,嘤咛一声,似乎是即将睁开眼。
傅展年很快退到房间外,阖上房门。
他不能再继续。
快要失控。
黑夜剥掉了他温柔伪装,逼迫他露出利齿。
一瞬间,傅展年很清楚地意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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