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床,代替来的是执政的北晋太子。去西陵的使者跟我们是一同出发的,现在还没有消息传来,不过西陵皇帝想必也会去。”
西陵因为即墨缺的个人原因,和东仪的关系恶化,上次东仪举办的三国榴月宴都没有来。但跟北晋和乌坦的外交关系仍然跟以前差不多。这一次是乌坦发出邀请,不像主场在东仪危险性那么大,即墨缺肯定会去。
“我们可以去参加这次聚首。”水濯缨说,“但是需要过五六天才能出发。”
她不久前刚刚收到晏染的回信,晏染现在已经出了南疆,正在北上,还要过几天才能到崇安附近。她总得让晏染看过了再走。
那个罗胤使者颇有几分诧异地看着水濯缨,然后又看向绮里晔,绮里晔道:“就是皇后刚才说的,没有听懂?”
“不。”罗胤使者还是一脸疑惑,“我们听说中原国家皇帝的后妃是没有发言权力的,东仪皇后也能做决定?”
“当然可以。”绮里晔淡淡说,“皇后的权力跟孤一样,皇后做的任何决定,就等同于孤做的任何决定。”
罗胤使者显得更加诧异,但这次没有再问下去,只是还有些不相信的样子。
“库莫里的聚会日期定在八月十二,东仪帝后在八月十二之前能到库莫里即可,罗胤女皇陛下期盼帝后的到来。”
绮里晔应了,让宫人收下那幅西莲娜女皇的画像,准备放到库房里面去。结果那罗胤使者又不解地问:“东仪皇觉得女皇陛下的画像不美吗?”
绮里晔略有不耐:“没有,怎么了?”
“觉得美的话,就应该挂出来供人欣赏才是,为什么要收起来?”
绮里晔:“……”
停顿了一下,破天荒好脾气地答应:“好,孤之后就命人把画像挂到崇安城里人最多的地方去,供万民欣赏。”
罗胤使者满意地走了,绮里晔转头就吩咐道:“把这幅画像拿到崇安东大街人最多的菜市口去,随便找个木头架子挂着,不用派任何士兵守卫。三天后这画像要是安然无恙的话,再拿到西大街的菜市口,六安街的牲畜市场上轮流去挂。”
水濯缨:“……”
……
四天后,晏染终于到了崇安,这时候绮里晔和水濯缨也从湘山行宫回了崇安,准备见过晏染之后再出发去乌坦。
晏染的外貌跟三年前毫无二致,但是神情显得有些怪怪的,像是发生了什么对他自己来说极为重大的事情。
水濯缨让他这段时间先住在宫中,他犹豫半天,才低声道:“我还带来了一个人。”
水濯缨有些惊讶:“谁?”
“夙沙羽。”
水濯缨更加惊讶了:“他没有死?”
“没有。”
晏染摇了摇头,把他见到夙沙羽的事情对水濯缨说了一遍。
他给夙沙羽检查了双腿。夙沙羽当年被埋在九寒洞里的时候,双腿被洞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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