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头问。
"你知道李小鱼和龙一涵是干什么的吗？"我问，灵儿点头。
"你这个事情，"我指了指她的手背，"千万别让她俩知道。
"为什么？"灵儿不解。
"难道你想被她们拿去做试验吗？"我皱眉，低声道。
灵儿眼里划过一丝惊恐，抿了下嘴唇，拨浪鼓似得摇头。
"不想的话，就别让人知道你的真实身份。
"那。吃饭怎么办--我说的是，她们让我吃饭的时候。"灵儿问，她无法吞下人类食物。
我想了想说："找借口，闹肚子、不舒服、没胃口之类，说你自己吃就行了，不用她们操心。
"那我要是饿了怎么办？这儿好像没丧尸??"灵儿舔了舔嘴唇，可怜巴巴地问。
"殡仪馆里有。"我说，这个早替她想好了。
灵儿恍然大悟，重重点点头："那就没问题了！
"还有个事情，你的欲望问题，"我严肃地说，"如果你看见一个帅哥。又不忍心吃他，会不会跟他睡觉？
"当然不会了！我只跟哥哥睡！要是实在忍不住，我会在哥哥方便的时候，过来找你的！"灵儿偷笑。
有她这个承诺我就放心了，倒不是担心别的，万一灵儿去睡别的男人。那种强大的力道，那超高的温度，那充血的牙齿和眼球（她来高朝的时候，眼睛是红色的，尤其夜里，特别明亮）。会让人生疑，甚至报警，威胁到灵儿的人身安全。
哗啦，洗手间里冲水的声音，雪莉出来："你俩说完悄悄话了吗？
"嗯啊，说完了，"灵儿挎上雪莉的隔壁，"雪姨，你陪我去买新衣服吧。
"好呀。
"哥哥，"灵儿又转向我，"帮你买两套不？
"好，你挑款式，李小鱼知道我衣服和鞋的尺码。"我说，以前都是小鱼给我买，直接送西城来。目送二人离开后，我来到初夏房间门口，插卡开门。
初夏还在床上，背身躺着，肋部微弱地起伏，我绕过床尾，走到她那边，凌乱的头发下，一张苍白惨淡的脸，嘴唇干涸。近无血色，看得让人好心疼。
我坐在床边，拉过初夏的手，晃了晃，叫她的名字。
初夏睫毛跳动了一下，眼睛慢慢睁开，看我一眼，却没有任何惊喜，只是嘟囔一句："怎么又梦见你了，真讨厌啊。
"你很讨厌我吗？"我笑问。
"我不是讨厌你，是讨厌梦见你??"初夏回了一句，又闭上眼睛，但很快，她再次睁眼，惊讶地看着我，用另一手揉了揉眼睛，"刘杰希？是你吗？
"不是我还能有谁？睡多久了？该起床了！"我把初夏从被窝里拉出来，她身上穿的是蓝白条纹病号服。应该是从医院里穿回来的。
"你??我真的不是在做梦吗？你还活着？"初夏睁大眼睛，慢慢把我的手拉到她嘴边，狠狠咬了一口！
"啊！你干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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