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筐子去墙角摘豆角了。
林善信低着头踱步走在府里,林善渊笑着问:“我说三弟呀,你以前可都是急冲冲地往故明园赶,这会儿是咋了。”
“大哥,我觉得无尤有点和我出门前不一样了。”善信抬头说道。
“说说看有什么不对。”林善渊道。
“她知我畏苦,却在我回来第一天给我泡了苦丁;她知我不爱吃姜,今儿早给带的食盒里竟然是姜丝肉包;她换掉了我随身喝的碧螺春为小叶苦丁,虽说不如大叶苦,但是也不好喝。我问她缘故,她竟说是为了明目。”林善信把这一两天的事儿给大哥说了。
“你鱼目混珠了,还是有眼无珠了,还是看不该看的物什了?”林善渊也笑了起来,这个弟妹做的事儿还总是出人意表,不好猜测呀。
“没有呀,你还不知我。”林善信很委屈,“我总觉得她这个明目意有所指。”
“别说你,我都这么觉得。”林善渊拍了拍善信的肩膀,道:“这女子的心呀,海底的针哦,谁也不晓得是想着啥咯。”
“可我真没做什么不对的事儿呀。”林善信想破了脑袋也是百思不得其解。
“她给你吃醋了吗?”林善渊突然想起了什么问道。
“醋?”林善信摇摇头,“还没有。”
“这样,不如在等等看,在看两日。我觉得八成是醋意,你小子到底招惹哪个暗门子被弟妹抓到了呢。”林善渊想起自己有次被其他的官员拉着去了一个清官馆,过了几日就被柳香瑜拉着吃了好几天的醋饭,什么老陈醋伴米饭,酸辣豆丝啥的。后来还是大舅子说起来,才明白是这么回事。
“哥哥呀,天地良心。我这出门一个多月近两月,去哪招惹暗门子。”林善信一个劲儿地摇头。
“好好想想,先别着急否认,往上多捯饬几个月想想。”林善渊看着三弟掩不住地笑,他也有今天呀,他也会有被一个女子拴住的时候呀。
“大哥,我怎么听着你这是幸灾乐祸呢。”林善信看着林善渊大笑的样子,忿忿道。
“当日我吃醋饭时,你可还记得自己如何说。你说自己不会有这么一天。”林善渊越想越笑的厉害。
“总是会变的。”林善信尴尬了起来。当日看着大哥端着醋拌饭坐在院子外游廊,他很不厚道地嘲笑了一番,还大放厥词:这辈子都不会被女子绑住。
“知道啥叫现世报吗?这就是。”林善渊说罢快步跳开了,然后道:“我得回去了,不然你嫂子又该叫了。”
“去吧,去吧。”林善信对着大哥去的方向叫着。
善信一边往故明园走,一边按着大哥的话可劲儿得想,还是一无所获。除了那日解围之日看见了永安外,他却无再遇见什么女子了。无尤明明好好地在府中,应不会知晓的,再者说了这个事儿善信本也没打算瞒着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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