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能有谁,封言呗。”元香把整个鸡蛋都吃了下去,继续道:“我那日听见封言给有容抱怨来着,那封言平日难得说上一句的。”
“这便是有点过了,怎么都是未出阁的丫头呢,怎么也有规矩的。”水红摇头。
“我似乎做不出糖心的鸡蛋了。”无尤突然说了一句。
“夫人,这东西急不得呢。”元香看着锅里又裂开口的鸡蛋,道。
“小姐,你心太急了。”水红不知道为什么无尤要煮糖心鸡蛋。
“我很想吃。”无尤轻轻地说,她其实只是想怀念。
“我问过大厨了,他们都不会做呢。”水红道,“别难为自己了。”
“可是娘就会做。”无尤道。
“娘会做很多东西。”元香想起了自己的娘亲。
“是呀。”
善信回到院子时已经听说了无尤今儿的糖心鸡蛋事件,他也觉得自那日别院回来,无尤就不对了。只是还没有找个时辰好好地谈谈。今儿又被叫到祖母元氏那边用饭食,被两个有点叽喳的妹妹烦得有点不太爽,找了个借口,就出来了。这会时辰还早,可以和无尤谈谈看,总憋在心里也不好。
善信进了屋子,无尤坐在炕上靠着炕头柜发呆。善信拿起一个软垫子走了过去,把无尤扶了起来,把垫子靠在她身后。炕桌上还放着紫色的葡萄,葡萄上有着一层白色的蒲儿,显然洗了已经有一段时间了。无尤对着善信笑了笑。
“回来了,祖母那边都好吗?”无尤道。
“还好,就是小女孩太闹。”善信道。
“年少嘛,都是这般的。”无尤笑着说。
“你最近怎么了,似乎心不在焉。”善信把水红递来的暖手炉放进无尤怀里。
“很明显吗?”无尤有点自嘲地歪了下嘴巴。
“你根本还学不会掩饰。”善信了解无尤。
“我们,”无尤叹了口气,“似乎一直都没有想过林湛卢的想法。”
“他那日和你走在后面,我有看见。本想问问你的,但是又觉得没有必要。”善信道。
“那日的他不太一样,或许说是因为一直以来我总觉得自己的以为是对的,总是觉得自己或是青若才是受害的人,可是我突然觉得他也是受伤害的那个。”无尤说了出来,她答应不对善信隐瞒什么的。
“很多时候我们不能两全。”善信终于明白无尤这些日子就是因为这些才这般伤感。
“若是当时顾及到每个人也许能把伤害减到最低呢?”无尤道。
“无尤,你听我说。”善信靠近无尤,道:“伤害就是伤害,没有大或小。你不是圣人,你能想到的只是保护住你最在乎的那个,我们都一样。就如你当时要保护的是青若,我当时要保护的是你,就这么简单。不要为这个怪自己。”
“我懂的。”无尤道。
“他给你说了什么让你这般?”善信这次好奇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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