挑中午下班的时候来给你送匾。”
是你在操作这件事？
罗辉很快明白，推动警方打破惯例送匾上门的力量是老杨。
很简单的事。
他和他的字节乐动公司，已经在市里、区里挂了号，得全力保护。
免得有些不开眼的人上门找麻烦。
正好碰到了他参与破货积年大案的机会，就好好露回脸，让各方势力看清楚。
——不要招惹了不该惹的人。
所以，才有这款不伦不类的匾额。
正常情况下，他只能去参加警方主办的表功大会领奖状和奖金。
“我的大主任啊，你把阵势搞的这么大，我有点不好意思，咋办？”
“这才哪到哪？市里、区里都等着你的好消息呢，加油干吧，小伙子。等你的那个微信平台做起来，要迎接更大的阵势。”
“您老亲自来送匾，不会就是为了加油吧？”
“当然不是。”
“那说正事吧。”
“市里、区里两级班子紧急研究出了高端人才引进支持计划，给你十个名额，不够的话咱们再商量。”
“这名额有什么用？”
“直接送一套四百多平的别墅，小孩上学有优先选择权，每月还有五千块钱的补贴。”
“我能提意见吗？”
“尽管提！”
“首先，把那个计划里面的高端两个字去掉。”
“为什么？”
“我引进的三个高端人才，放眼全球都是最顶级的。这么说吧，他们如果愿意加盟任何互联网企业，像杰克马、小马哥这种级别的大BOSS都得上赶着亲自去迎接，并送上价值数亿乃至数十亿的股份。”
“这么吓人？”
“您不会以为，只凭我一张嘴就能忽悠来八十亿投资吧？”
“你的意思是……八十亿投资，不是冲着项目，而是冲着人？”
“对呀！”
“不理解。”
“互联网企业里，价值最高的财富是那些最顶级的程序员。编程这种事，人数再多也不顶用，关键得看天赋和才情，而顶级程序员的天赋一般人望尘莫及。一个人顶得上百万大军是常事。”
“你直接说，他们是超人不就完了？”
“可以这么理解！”
“那……五千块补贴是有点不够看了。”
“别补钱了，相信我，他们不差钱，五千块很羞辱人。我能招揽他们，主要是因为发展空间和兴趣爱好。”
“我再汇报领导研究研究？”
“别研究了，咱们穷地方给不出顶级人才需要的东西，最好打打感情牌。你这十个名额，我用来招揽中间层次的人才还差不多，他们在乎那五千块。”
“嗯，我这就打电话，把高端两个字去了，太丢人了。”
“杨主任我还要提个意见：有那功夫去折腾人才扶持计划，还不如多琢磨琢磨机关单位的办事态度和效率，企业最在乎这个。”
“已经在整顿了，两级班子都在发力。”
“能常态化吗？”
“我是监督小组组长。”
“那我告诉你个好消息，一个月内微信平台上架应用商店，三五个月之后，我们公司还会开发好几个项目。”
“真的？”
“真的！”
“这么赶，会不会萝卜快了不洗泥？”
“……编程跟制造业不一样，程序肯定会出问题，只要后续维护跟上就没关系了。”
“哦哦哦，那去接受采访吧，我特意找了你熟悉的孟记者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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