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内心,用来形容楚韶真是再适合不过了。
如果轻易地被美色所迷惑,那你就输了。
然而这些日子,萧瑾却输得有些彻底。
自从知道楚韶那晚大概是“上手”了,此后她每次见到楚韶,总会下意识地避开对方的眼神。
倒也不是心虚,就是觉得尴尬罢了。
当然,这只是萧瑾的自我安慰而已。毕竟她以前很少感到尴尬,也从未像此时一样尴尬。
这种状态持续了很久,但在今日达到了顶峰。
今夜徐郡守于玉华楼设下筵席。
不管于情还是于理,萧瑾肯定都是要赴宴的。
只是如果要赴宴,必然得带上楚韶。
此时萧瑾正坐在房内,思考该如何把话说出口,却不想再度抬起头时,发现对方已经站在她的面前了。
萧瑾一愣,随后发现楚韶的一只手拿着衣物,另一只手提着紫檀木箱。
让萧瑾愣住的,并不是楚韶手上拿的东西。
而是对方身上所着的浅赭色外衣。
赭色本就是极具质感的颜色。
此时楚韶摘了额间的银蓝色花钿,着一身红梅似的赭衣,将眼角下的泪痣衬得更为惊心动魄。
萧瑾不清楚这朵梅花是如何飘进卧房的,只觉得有些无奈。
因为她的衣物向来是由银朱和子苓在负责,如今却出现在了楚韶的手里。
这说明了什么
说明古人诚不我欺,美色误人亦误国。
楚韶并没有多作解释,只是笑望着萧瑾,然后打开了手中的紫檀木盒。
她从里面拿出绷带和药膏,温柔地对萧瑾说“赴宴之前,王爷也应该仔细着身体,先换一换药。”
声线悦耳,是极有耐性、极为柔和的一道嗓音。
莫名其妙很像哄小孩。
然而萧瑾早就不是小孩了。
她看着手腕处那道尚未愈合的刀伤,心头涌上了某些不太美好的回忆。
本想直接说不必,但看着楚韶含笑注视着自己的眼神,她也不好拂了对方的好意。
反正也不是没被楚韶上过药。
萧瑾无端地给自己找了许多理由,尽管根本不具备任何说服力,但她也能进行自我催眠。
面上端着淡定,实则内心沉痛如壮士扼腕,破罐子破摔般点点头“有心了,多谢王妃。”
刚说完这句话,萧瑾就有些后悔。
她怎么就这么轻易地被美色给诱惑了呢
不过已经来不及了。
因为话音刚落,楚韶就蹲下身,执起萧瑾的手腕开始上药包扎。
许是夜间气温低,楚韶的指腹也不似从前那般温润,反倒透出些许凉意。
指尖微凉,药膏也清凉。
涂抹在萧瑾的伤口上,携着些酥酥麻麻的痒。
不像是被指尖拂过,而像是被嘴唇吻过似的。
柔软,却宛如被火灼烧,几乎有些发烫。
楚韶的指尖在她的手腕处来回打转,将药膏悉数抹开后,又缠上了一圈白纱。
待到对方做完一切之后,萧瑾的心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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