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凯是项羽，那就算是吧。”老人家今天心情不错，李文凯站起来给他老人家倒了杯酒，“在您老面前，我就不隐瞒了，我一喝酒就会回去，我就不喝了，我喝点汤。”老人家是在这边唯一知道自己秘密的，当然，当时审问自己的那些知道的人，已经下了封口令协了保密协议。
“今晚喝点，回去就回去吗，回去可以再回来。”老人家说道，“倒上，倒上，陪我喝点。”
“别，您老有什么事就直说，我怕我呆会喝醉了，说错了话，那13亿美元不见了。”李文凯赶紧说道。
“鬼精鬼精的。”老人家指着李文凯说道，“那边有大红袍，你自己泡去，还有，呆会回去就拿走吧。”
“嘿嘿，这个可以有。”真正的大红袍，年产量不到一斤。
不知道有多少。
李文凯高兴地来到柜子里，拿了过来，捏出七八片，泡了一杯。
老人家抿了一口，接着说道：“现在大家的日子太不容易了，全国各行各业都不容易，现在有不少科研机构由于没有拨款，有许多重要的科研项目不得不暂停，组织是想向你这个全国首富化缘来了。”
“重大的科研？都有哪些？”李文凯问道。
“我们的大飞机项目、飞弹、卫星等许多项目也遇到了资金短缺的问题……。”老人家述说道。
“哦，略知一二。”特别是大飞机运10，一直是国人心里的一个痛。
“虽然说让一部分人先富起来再带领大家一起致富，可是才开始，我们总不能做这种杀鸡取卵的事情，不过你小子是个特列，谁让你这么有钱，现在我呀算是打你这个土豪分田地喽。”老人家说道。
“领导，别说了，其他的话，我还可以犹豫一下，但要说到科研，你说吧，需要多少？”李文凯说道。
“要不，这个数？”老人家张开一边手掌。
“5亿？”李文凯问道。
“可以再少一些。”
老人家说完做了一个ok的手势。
“这样，这一次的国王治疗，那15亿美元，剩下13.3亿，国王全部交给我，我呢，算是借花献佛，从这里面的10亿贡献出来专门成立一个秘密的科研资金，至于怎么用，那就看领导您了，剩下的那3.3亿美元，我还要给各位专家发奖金，特别是陈明亮跟我妹妹，在这一年多来，连续用真气给国王治病，这奖金不可能在少，人才吗，就得有人才的待遇。”李文凯说道。
“好嘛，我就说你小子肯定同意，不过也不能让你吃亏，你有什么需求可以提。”老人家说道。
“要说需要，物质上的没有，要不您老送我一副字如何？”李文凯灵光一闪说道。
“呵呵，一副字就值10亿美元，估计是顾恺之也没有这么高吧，要不我给你写两副，给再给我10亿美元？”
“可以了，可以了，物以稀为贵，多了就不值钱了。”这算是答应了，李文凯暗喜，同时在心里想，写点什么字好呢？
李文凯是个好同志？
不行，太直接了。
业精于勤？
天道酬勤？
李文凯想了一遍以前经常看见那些字，都不满意。
李文凯心里想着，最后吃完了饭，两人来到书房。
老人家从书柜里翻出一张黄色的纸张，李文凯从桌子墨水倒了在砚台里。
“好久没有写这么大的字了。”老人家拿起一根大号的毛笔，看向李文凯，“写什么字？”
“这我一时起意，这没想好，要不写‘天道酬勤’？”李文凯说道。
“这个对你不合适。”老人家一边沾着毛笔一边想，最后唰唰，写下一个大字：
下面用小笔写道：
送给李文凯同意留念
1988年4月21日
落款签上名字。
完成。
“领导，就这？”太抠门了吧？
这一个善字？
“这字真贵呀。”李文凯说道。
“以后有空多读书，回去慢慢体会吧。”老人家说道。
“行，我回去挂起来。”李文凯说道。
“在书房里面挂吧，其他地方就算了。”老人家嘱咐说道。
“哦，我知道了。”
两个在书房里聊了一个钟头，李文凯收起墨宝开始回去了。
第二天，李文凯找了一个老的装表工匠把字装表起来，挂在家里的书房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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