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直人，”程làng提醒道。
赵昱嘿嘿一笑：“没关系，已经弯了。”
程làng扶住额角，忽然抬头质问：“你能喜欢他多久？”
赵昱看着程làng，反问道：“你能喜欢李泊桥多久？”
程làng歪头哂笑，有点激动地说：“咱俩不能比，我跟李泊桥之间那是爱，我俩就打算这么过了。”
“我也没打算换人，”赵昱耸了耸肩，“我说我爱谢君雄，你也不会相信啊，是吧？”
程làng正色道：“不对，爱就是爱，不爱就是不爱。”
赵昱呵了一口气，说：“好吧，我爱他。我也想跟他过一辈子。只要他谢君雄不甩我，我也没打算和他分开。”
程làng舔着上唇摇了摇头，忽然眼眶就湿了。
他站起来靠近赵昱，盯着他的眼睛说：“赵昱，你真的爱大雄吗？你知道他没爸、他妈妈含辛茹苦把他养大，供他上大学吃了多少苦吗？你知道他妈妈最期盼的事就是他能早日结婚，早点抱上孙子吗？你知道他从来没有伤害过任何女孩，也从来没有跟过任何一个男人吗？你能对他负责，大言不惭地在我面前说，你可以抛弃以前花天酒地的生活，再也不出去找MB，再也不上网约pào，并且别的小0送上门来你也可以为他毫不犹豫地拒绝吗？”
赵昱盯着程làng因激动而泛红的眼睛，紧抿着双唇眨了几下眼睛，然后扶住程làng的肩膀，把他轻缓送回到椅子上，这时才躬腰对着程làng，郑重地说：“我能！”
“而且！”赵昱忽然抬高声调，“我也不会因为你，君君最好的朋友，因为你的反对就离开他。我和李泊桥不一样！”
操！程làng骂出声来，眼泪也滚了出来，这一刻他不知道该说什么，简直百感jiāo集。
赵昱双手插在兜里，也红了眼眶。
“程làng，”赵昱语气又缓和下来，“我知道你对君君好，你有你反对的理由，但是我真的不想再玩了，你信我一次。”
赵昱抽了抽鼻子说：“程làng，我知道你特明事理，跟章一苗那混蛋玩意不一样。你对朋友，从来都是两肋插刀，绝对不会从中作梗。”
程làng听了这话，抬头看看赵昱，脸上现出无可奈何的表情。此刻他终于明白他那么直的发小是因为什么变弯的了。赵昱这张嘴，简直天下无敌，死的都能让他给说活了。
程làng沉默不语，赵昱回身从桌上摸到一盒烟，拿出两根递到程làng跟前：“来一根？”
程làng斜了赵昱一眼，把烟接过来。
房间外面，李泊桥走到长沙发跟前，坐了下来。
谢君雄看了他一眼，轻声问：“程làng生气了？”
李泊桥默默回看了他一眼，幽幽地反问道：“如果程là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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