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榆偷瞄了面sE难看的金梨一眼,只觉得这其中必有内情,也没揭穿他,兀自给他把了脉,见确实没大碍后,这才开了药方。
可开了药方后他却不急着走,而是将管事打发走了,这才小声对金梨道:“那边又来消息了。”
金梨当即就意识到这是柏荇又传了消息回来,连忙追问:“怎么说?”
“还是老样子,不过这回却多加了一行字。”陈榆从怀中掏出一封信,交到金梨手上。
金梨看着信上那行熟悉的字迹写着——
“备五万两银,押运南国。”
她不由咋舌,“五万两银?往常也要这么多吗?”
寻常人五口之家一年的花销也不过就二十来两,这三皇nV却一下子要了五万两?这是要g嘛?
陈榆却是摇了摇头,“往常一年陆续送去的虽说也有六、七万两,可突然要这么多却是不曾有过的。”
他的语气隐含担忧,金梨却是知道他未曾出口的话代表了什么。
只怕接下来三皇nV要有什么动作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送走陈榆,金梨坐在燕辰床边,楞楞地不知道在想什么。
她的脑中一会儿闪过柏荇,一会儿又是皇甫辞以及燕辰,乱糟糟的。
燕辰睁开眼,便见到她望着他出神,往日里灵动的双眸失了神采,显得空洞洞的,不知道是在为了那个野男人烦心,还是为了方才陈大夫的话。
两者的对话他全听见了。
柏先生那边,只怕还得要娘子立了nV户才能立即赶往南国,此事只能暂且不提。
眼下让他烦心的却是方才那人。
没想到竟然这样巧合……他竟是刚好被娘子在外头的野男人给救了。
就是不知这人是谣传中的那个还是另外的。
想想就心塞。
不过只要想到娘子对那野男人的态度,他又觉得自己可以了。
娘子处处替他着想,对那野男人却想着敷衍打发,应当只是逢场作戏,却无奈对方先动了真情,这才缠着娘子要一个名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若果真如此,那野男人其实也怪可怜的,得不到娘子的心,就只能奢望她的身子了。
不像他,只要等他的身子一痊愈,娘子的心、娘子的身、还有名分就全都是他的!
改日他还得问问陈大夫,他到底什么时候才能正常行房,没准娘子就是因为b里空虚才叫外头的nGdaNG子有机可趁的!
发现他醒了,金梨赶忙m0了m0他的额头,“觉得怎么样了?有没有哪儿难受啊?已经派人去给你煎药了,你再忍忍。”
听着娘子温和关怀的话语,燕辰觉得心头暖暖的。
纵然娘子偷偷瞒着他在外头g了这样的事,可他却不忍心责怪。
说到底,娘子还是为了他着想才会想瞒着他吧……
不然往常他都对她说了好几次,让她在外头有看中的相好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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