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外仆人还在静候,见他出来,毕恭毕敬地行了一礼:“言公子,刚有人来报,城主大人已经苏醒,特请公子前去。”
“好。”
言景行点了点头,这时间和他估计得差不多,正好赶上。
仆人引路,言景行随着他悠然而行。
不多时,两人已到了一处院落,院落内外戒备森严,有许多守卫把守,若谁敢乱闯,那明晃晃的大刀就会无情挥下,斩落人头。
“诸位兄台,言公子到了,烦请禀告一声。”
仆人拱了拱手,门口就有护卫点头,入内禀告。
不一会儿,就听见一阵匆忙的脚步声传来,拓跋平奔了出来,冲着言景行推山倒柱般拜下。
言景行忙扶住他,不让他拜下。
拓跋平满脸的感激:“言大哥,你给我一线希望,助我筑基成功,后来又救我父亲,大恩大德,永生难忘。本来我该登门道谢的,只是家父重伤,我需得侍奉左右,还望恕罪!”
见他说得情真意切,言景行笑了笑:“这都是你的造化,我不过顺水推舟,举手之劳罢了,守在重伤父亲的身旁,正是尽了孝道,有什么好恕罪的?”
“言大哥善解人意,拓跋平五体投地!”拓跋平猛点着头,“父亲在内等候,请言大哥随我进去吧。”
“好。”
言景行本就因此而来,自然不会拒绝。
拓跋平领着言景行走入院落。
入院进门,偌大的房间里,左右站着几个人,分别是几位长老与拓跋静儿,几人中间,是一张雕栏大床,床上铺着虎皮褥子,一个大汉平躺其上,正是问天城主拓跋野。
“言景行见过拓跋城主。”
言景行上前几步,冲拓跋野行了一礼。
“言公子免礼,若不是公子施展妙术,我恐怕还在昏迷,如果府中真派人去章峨山取药,更不知会丧失多少战力。”拓跋野摆了摆手,“府里平安,全赖公子之功,我有伤在身,却是不能行礼,还望公子海涵。”
“拓跋城主客气了,城主既然已经醒了,在下正好再替城主把把脉。”
言景行点点头,在床边独凳上坐下。
拓跋野就伸出左手,请他诊断。
闭目把脉,感受着拓跋野体内症状变幻,伤势明显好了许多,瘴气大半离体,再扎扎针,服下丹药,自然痊愈。
“拓跋城主,这是我刚炼制的丹药,每日睡前服用一粒,明后两天,我再替你行针,之后坚持服药,七日内定当痊愈。”
言景行收回手,从怀中掏出玉瓶,递给拓跋野。
拓跋野接过,拔开瓶塞,一股清香溢出,闻之一闻,顿觉神清气爽,整个人都精神振奋,他忍不住赞叹一声:“妙药!”
“这丹药香浓郁,定然效果非凡,言公子竟有如此炼丹之术,比我那老友彭洪,也是毫不逊色啊!”
他啧啧称奇,炼丹术要求很高,每味丹药的成份配比,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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