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学习做饭这项技能,痛失碾压段逐弦的机会。临时抱佛脚也为时不晚。他好歹是大学毕业的高材生,要是连这点学习能力都没有,岂不是白混了
段逐弦靠在一旁的案台边,看着某位前一秒还满脸嫌弃的大少爷蹲在地上,一边用两根冷白的手指头扒拉塑料袋认食材,一边心无旁骛研究菜谱,连发尾的红色挑
染都写满认真的样子,唇角化开一个浅淡的弧度。
分配好任务后,两人开始各弄各的,没怎么说话。
江杳敛着眉眼,张飞穿针似的把白蘑菇切成标准小伞状,冲段逐弦的背影问:“白蘑菇片搞定了,现在拿给你吗?”
段逐弦“嗯”了一声,没回头。
他穿了件黑色居家衬衫,袖口挽起,露出线条漂亮的小臂,背挺得笔直,哪怕在俯仰皆是油烟的厨房里,也依旧维持着精英贵公子的派头。
只可惜被拿剪刀给大虾开背的动作稍稍破坏,多了点罕见的凡人气儿。
没那久装逼了,
玻璃窗外,天色正好,缓缓升上天心的阳光投进清凉明净的空气里,被金黄的枯枝旧叶切得细碎,为整个厨房撒了一层粉末状的秋色。
锅里的汤汁咕嘟咕嘟烧开了,白雾缭绕而起,与柔暖的天光重合,模糊了段逐弦凌厉的侧脸线条。
恍惚间,叠加出一层“贤惠居家”的滤镜。江杳眯着眼看,顺便躲在段逐弦背后偷了会儿懒。
半小时后,江琛蹑手蹑脚走到门口,扒门缝视察了一次,发现他的宝贝弟弟居然真的在为他洗手作羹汤,还时不时地和段家小子亲密耳语,观摩片刻后,有点意外地离去
江杳瞥了一眼虚掩的厨房门,和段逐弦拉远了刻意贴近的距离,随手打开手机里的音乐电台,让沉闷的空间汇入了不一样的声音。
“我哥是不是挺烦的?”
“还好。”
段逐弦转身把切好的豆腐丢进锅里过水。
江杳不以为然地挑挑眉,默认段逐弦是故意端着,其实心里早都烦透了,只不过碍于沉稳人设,才表现得这么淡定。
在他印象里,段逐弦一向是个边界感很强的人。
记得上学那会儿,他为了把段逐弦忽悠进隔壁班的排球队,以便日后能和他正经八百对战,特地请段逐弦去学校附近吃过几次饭。
段逐弦每回都强调“不要带别人”。
他只好屏退那帮排球队的兄弟,独自赴约,搞得跟偷情似的。
江杳切着胡萝卜丝,忽然纳闷:“说起来,我都没跟我哥讲过这边的具体地址,也不知道他怎么摸上门的。”
段逐弦道:“昨晚在附近的路口看见他,顺手捎回来了。”
江杳切菜的动作一顿:“你怎么认出他的?我跟我哥长得又不像。”
这话没说错。
江琛属于英朗型的长相,五官周正,但不算太出挑。
至于江杳。
段逐弦看了眼身边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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