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风拂过,吹得白辞盈在夏日里打了个哆嗦。
里面没有声音,白辞盈战战兢兢的又敲了几下门:“长老?”
刹那间,房门突然大开,一个皮球大的酒坛贴着白辞盈的脑袋飞过去,砸在地面上发出巨大的碎裂响声。
于此同时,屋内传来一声阴沉的“滚。”
随后,房门“砰”的一声猛然关上。
酒坛来的太快就像龙卷风。
白辞盈愣怔的眨了眨眼睛,此情此景,竟是该死的熟悉。
向后看了看已经碎成八瓣的酒坛,白辞盈默默摸了摸自己的脑袋,一时竟不知道该感谢谢寂尘扔的不准,还是该感谢自己命大。
白辞盈看了看充满光明的院子门,又看了看阴森可怖的房间门。
她也想滚啊!
现在只有两条路:第一,被谢寂尘的酒坛爆头而死;第二,因为被赶出苍云门完不成任务而被手镯发射的能量折磨而死。
思虑片刻,白辞盈毅然决然的再次敲响了谢寂尘的门。
反正总归都要死,一坛爆头还能痛快些!
“长老,弟子也无意打扰您,只是掌门非要让我来找长老,我也是没办法……长老可否让我进去讨教一番?也好应付掌门啊长老。”
白辞盈情真意切的讲完一番掏心窝子的话,立刻躲到一侧,以免再次受到攻击。
谁料这次竟半天没有动静。
静默片刻,屋门再次大开。这次没有酒坛再飞出来砸在地上。
白辞盈吞了吞口水,这是,让她进去的意思?
“长老,”白辞盈试探道:“那我进去了?”
无人回应。
白辞盈深吸一口气,抱紧了她怀中的催命教材,抬脚迈进了屋内。
屋子里还是像上次那般杂乱,而且阴森暗沉的很。
白辞盈一颗小心脏七上八下的跳着,慢慢走到了里间。
谢寂尘依旧衣衫不整的靠在阴暗处,正拿着酒坛仰头往嘴里倒酒。
酒坛渐空,谢寂尘随手一扔便砸在了白辞盈身前。
白辞盈颤颤巍巍的行了一礼:“长老。”
谢寂尘抬眸扫了她一眼:“郎星淳让你来的?”
“正是。”
谢寂尘勾起嘴角,目光沉沉的看着白辞盈:“你可知我是谁?”
其实谢寂尘长相十分俊朗,剑眉星目,是十分标准出众的古风美男。
这样的面貌,本是应该和轻蹄快马、意气风发等词联系在一起。
而不应该终日活在阴暗下,抱着酒坛颓然的度过一生。
心中颇有感慨,白辞盈回答的也十分郑重:“您是灵霄长老,谢寂尘。”
谢寂尘又捞起一坛酒,掀起盖子就灌了一口,而后用凌乱的衣袖擦了擦嘴巴,阴沉的视线重新回到白辞盈身上,声音暗哑:
“那你应该知道,三界大战,死在我剑下的魔族成千上万。郎星淳怕是恨毒了你,才让你来找我。”
白辞盈的小心脏抖了三抖,不好意思,这个她还真不知道。
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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