兴致。她伸了一个懒腰,接着钻进屋内。
得,有老婆这话,刘军浩只能拎起苍蝇拍奔向马棚。
刚才没注意,现在转身到赤兔背后,他忍不住吸了一口凉气。牛虻子就那么三五只,苍蝇太多了点吧,清一色是黑褐色的尖嘴苍蝇。别看这种苍蝇个头很小,但是却厉害无比。
一般的绿头苍蝇嘴上带的是吸盘,牛马的皮相当厚实,它们即使上去也吸食不到血液。尖嘴苍蝇则不同。它们和蚊子一样,嘴巴上是吸针,能够刺穿皮肤吸食血液。最重要的是这东西吸食的时候会释放出一种麻醉剂,一般牛马很难反应过来。
这些家伙吸食的时间应该不短了,个个肚子呈现鼓鼓的血红色。
“啪啪……”刘军浩眼疾手快,三五分钟的时间,那牛虻子苍蝇在地上落了一大片。那白色的苍蝇拍也染成血红色,两个小八哥在地上欢叫着叮啄起来。它们很挑食,只吃那些尚未打死的苍蝇。
“喳喳”杨树上的喜鹊见到这情景,在刘军浩头顶上盘旋了两周,接着也落在地上和八哥抢食。
这几只喜鹊在院里待得时间长了。渐渐的不怎么怕人。
“汪汪……”有了抢食者,八哥立刻紧张起来,口中大叫着驱赶。
可惜喜鹊对它们这招早已经习以为常,根本没有回应,只是埋头一个劲儿的啄食。
被八哥闹腾一阵子,刘军浩完全没了睡意,只坐在树荫下乘凉。
他越看越纳闷,这还没有五分钟呢,赤兔身上又围了一大片苍蝇。八哥和喜鹊争相啄食,可惜那些苍蝇尚未开始吸食血液,因此反应很快,喜鹊扑上去往往落空。
这样下去不行,看到小小的苍蝇如此猖獗,刘军浩忙将赤兔的缰绳解下来,想将它牵到水中冲洗一下。这家伙浑身湿漉漉,汗味儿特别重,应该就是汗味儿把苍蝇引来的。
谁知道刚把赤兔拉出马棚,这家伙好像发疯了一般,竟然围着墙根舔舐起来,拉都拉不住。
它这是怎么回事?刘军浩一时发懵,把手中的缰绳丢开。
“老婆,赶紧出来看看咱家赤兔怎么了?”看它越舔越带劲儿,刘军浩赶忙喊张倩出来查看。
“它在吃灰?”张倩一看也傻眼,“是不是得什么病了……”
“没听说牲口生病了舔墙根的呀,”刘军浩是第一次碰到这种事情,不过他对石锁有很强的信心,不认为赤兔是生病了。
“你没听过的多了,赶紧打电话让兽医来,你有电话号码没?”张倩也着急起来,说着要回屋拿手机。
“慢着,我到村里问一下老年人,他们应该知道。”刘军浩说完着急忙慌的骑上电动车,一溜烟跑到养鸡场。
他把自家赤兔的怪异表现给老牛头一说,人家立刻瞪大牛眼叫道:“这么简单的事儿你小子都搞不明白?真不知道你家那马是怎么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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