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问题。”
“那还不错,别让我白白把越儿托付给你。”
“什么托付不托付,搞得像要把他嫁给我一样。”
子桑溪瞥了张忱翊一眼:“我看你大有这种想法。”
把张忱翊说了一愣。
“师兄你想太多了。”
“但愿是我想多。”
“……”张忱翊好像被戳中心事,有点心虚,索性转移话题:“不说闷蛋,师兄你不住在正阳殿也不在居安阁,你住哪儿?”
“你问我住哪做什么。”
“好奇问一下,这问题不无聊吧?”
子桑溪无奈,“夏雨道那边的无忧阁。”
“无忧阁?名字好听。夏雨道……那是不是有一棵榕树?”
“嗯,榕树在我的院子里。”
“你一个人住吗?”
“嗯。”
“一个人住那么大的地方肯定很舒服,羡慕啊——”
“居安阁的房间还不够大?你想住多大的?”
“我就羡慕一下好不好,房子大肯定很自在,想干啥干啥,就是没人陪会不会太孤单了?”
子桑溪顿了一下。
“孤单什么,每天事都多的忙不过来,哪儿有空孤单。倒是你,我看你每天都很闲。”
“我哪儿有,我每天都去找闷蛋练剑的。”
“从你提出要去玉寒窖请教越儿剑法开始我就想说你,是长老不会你的剑法吗?你为什么一定要去找越儿?”
“师兄你这不是明知故问吗,他一个人,没人陪他得多孤单。”
“我早就知道你有想法。”
“此想法非彼想法,师兄你别想歪行不行。”
“我没想歪,是你自己脑袋里装的东西奇怪。好了,鸡毛给长老送过去,我去看弟子练剑。”
“知道了知道了。”
子桑溪转身去了殿前,张忱翊看得清楚,平常几个偷懒的弟子都被他直接拎出来训,想偷懒的,也没想法了。
“真凶。”
张忱翊觉得子桑溪和子桑越某些方面是有些相似的,不过子桑溪太凶了,相比之下,他还是觉得子桑越比较可爱。
……
转眼又是一年三月。
俩人终于“刑满释放”。玉寒窖外寒意还未褪去,空气还湿冷。
桂堂中的花瓣又多了许多,懒在地上,动都不想动一下。莲花湖里的荷叶初生,叶面还没有完全展开,好像犹且青涩的少女。
一如往常,南山四处都热闹了,满山乐声,酒香,春色,嬉闹。
张忱翊出了玉寒窖就开始感慨春天真好,好像关禁闭的人是他一样。感慨完了,他就开始打理自己的衣服。他终于会束发冠了,不过今天,子桑越却没要求他。
“其实你头发放下来更好看。”
“你说怎么样好看我就怎么样。”
“……但你这样不合规矩。”
“我还怕什么规矩,你说好看就行。”
说完真没再带发冠,只是随手扎了个马尾。
“师兄看到免不了说你。”
张忱翊侧过头,对子桑越露出一个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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