劝了几句,然后拉了拉慕尘的手。
刀柄上,凤凰白玉晃了晃。
“我以为岳铭已经消失了,果然还是我的错。”
“陆公子你说什么?”
陆衢寒摇了摇头,一笑,表示没什么。
这时候,一直沉思的子桑越提出了自己的疑问。
“这孩子从今早开始就一直在衙门,为什么会在家中死亡?”
“衙门的人说他想回家,官吏也不忍心让他看着母亲的尸体,就派了一个手下送他回家。”
“那个送他回家的人呢?”
众人沉默,然后才意识到不好。张忱翊飞奔去衙门问,得到的答复却是:
不知所踪。
陆衢寒的脸色沉了下来。
“那个官吏叫什么?”
“丰三。”
“我知道了。”
……
陆府,夏鸢和陆子程在房间门口僵持不下。一个坚持要给另一个看病,另一个死活不让一个给他看病。
欲盖弥彰。
“二公子,在下是夏家长女夏鸢,在下相信判断不会有错误,您的腹部有很严重的伤,必须现在医治。”
陆子程一脸不耐烦:“不劳夏姑娘担忧,我既然能走路就说明我死不了。”
“如果您不治,过两天您就走不了路了。”
“那也轮不到你管。”
说完就朝着房间走了进去。
夏鸢瞬间火了:从来只有老娘欺负别人的份,今儿还能让你把我给憋回去?
一柄匕首直直地从陆子程耳边擦了过去。
“二公子,您今天不治也得治。”
陆子程回过头,死死地扼住了夏鸢的手腕,夏鸢一个踢腿拉开距离,还恰到好处的避开了她估计的伤口位置。陆子程和她过了几招,根本占不到上风,于是准备动用灵力对付夏鸢。
灵气一起,夏鸢一个飞针封住了陆子程的灵骨。
“二公子现在还是不要动灵力的好,要是引来什么不干净的东西,在下也救不了您。”
陆子程嘁了一声,乖乖被夏鸢押回房间包扎伤口去了。
点起灯,房间瞬间亮堂。出乎意料地,陆子程的房间简单至极,墙上连一幅字画都没有,除了红木桌椅有点贵气之外,其他都没什么特别的。偌大的书桌上只有纸笔无几,空空荡荡。枕边倒是有一个木盒,木槿纹样,紧锁。
夏鸢打量了一下,却被陆子程骂了一句。
“夏姑娘莫非是没进过男人房间?这么好奇东看西看,看来还真是头一次啊。”
夏鸢拧了陆子程一把,面上却还是笑着的。
“身为医者,自然要熟悉病人的生活环境。二公子您这房间空空荡荡,在下说句话都有轻微的回音,说不定您就是生活无聊烦闷从而郁结于心然后走路的时候不小心摔到什么不干净的东西上了吧?”夏鸢眨了眨眼:“也不是没有可能啊,像路边的荆棘草邪气都挺重的,二公子您走路要小心啊。”
“治病就治病,别说话。”
“是,在下谨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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