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等你,还甘愿替梼杌守在黄泉永不得脱身,你都忘了?”
张忱翊攥紧了拳头。
“我不是张千诚,我当然不记得。”
“真是负心,负心,怪不得诸神皆言九尾狐仙自作自受凄惨至极!”烛阴似乎笑了,“你可知道这狐仙为了你受尽仙界耻笑?”
“我说过了,我不是张千诚,我从没叫谁等过我,一切都和我没有关系!”
话音刚落,生死簿真本猛地震颤了一下,一页一页被翻动,最终不再发亮,成了一本死书。
“哟,狐仙生气了,你真本可是没了。”
“是我的总是我的。”张忱翊起身准备送客:“没事的话,宁青你还是回避一下吧,毕竟这屋子里就我和子桑越两个大老爷们。”
宁青瞪了张忱翊一眼。
“烛阴,你是铁了心要离开苍梧山?”
“不然还要本神为你一个平凡女子白白送死?”
宁青咬了咬牙,摔上了门。
她的手中有一个淡色的光球,光球中心有一点血,正是张忱翊滴到桌子上的血。
宁青狠了狠。
她现在只需要一个狐狸小像,便可以肆意篡改生死簿。
……
屋内。
烛阴盘踞在张忱翊身后。
“如果你不愿意杀人,我也可以妥协。”
“妥协什么?”
“每天给我一点子桑越的血,我要的不多,一盅就够,只要……”
“你他妈做梦。”
烛阴似乎很无奈。它甩了甩尾巴,又钻回了张忱翊的灵骨。
“那就每天一个活人,若是我喝不到血,你和子桑越都别想好过。”
说罢,张忱翊的胸口便传来一阵剧痛,连带着昏迷的子桑越一起通感。子桑越吃痛,皱了皱眉。
“你真他妈是个混蛋。”
“呵。”
但这疼痛只是为了示威。
……
三天里,张忱翊去了大牢三次,去时面色沉静,回时也面无表情。
反正多的是阴阳家,反正多的是人,杀多了就习惯了。
张忱翊看着自己手上的血,久久说不出话来。
“烛阴,带我回南山。”
一声长啸传来,烛阴便飞了出来。
张忱翊抱着子桑越,坐在了烛阴的背上。宁青留在念宁庄里,似乎在盘算什么。
用来压制重明鸟的烛阴逃脱了,寿命本就所剩不多的她现在更加岌岌可危,更严重是她需要忍受重明鸟的反噬——心口滚烫,一阵一阵刺痛根本不间断。
半晌之后,宁青终于锁定了目标。
去南山,夺取狐狸小像,用张忱翊的血,修改生死簿,给自己续命。
也,让那个人活过来。
……
烛阴飞到一片林子上空时,张忱翊却突然停了下来。
落地,他发现这林子里有张泽的痕迹。
匆忙慌乱带血的脚步,还有那只九尾狐浓郁的妖气。
张忱翊蹲下身,发现树边有一片碎布。
文案精巧,花纹繁复,上面是一朵一朵盛开的牡丹。
他一眼就认出来,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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