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可以给个大学的文凭，当然，最多二本，那些与国家层面有研究合作的重点大学，他们掺和不进去。”孙明提了一句。
“听上去不错呀，对于一部分人来说，上大学不就是为了一张毕业证书吗？”张楚岚有些意动，忍不住搓了搓手。
“是不错，但也算是间接阻碍了大部分异人掌握高等知识的机会，会使得他们产生读书无用的想法之类。”
孙明将口中的饭菜咽下后，才接着说道，“没有经过系统学习的他们，倒不是不明是非，但只要不是家教好的那些异人门派、家族成员，大部分异人的脾气比较暴躁、易怒，遇事不决，第一反应就是动手···相应的，这样的人，也容易引导，换句话说，没有太强的独立思考的能力，更擅长听从命令。”
“这点和心性坚定与否，没直接关系。”
“而且，据说练炁很枯燥，大部分异人应该也没精力去学那些知识。”
对于“练炁枯燥”这一点，张楚岚在内心一万个同意，但同时也对哪都通升起了一股警惕。
而且，他现在还怀疑孙明等人是不是知道自己的不对劲之处了，便问道：“你们告诉我这些，没关系吧？”
“你社交账号上有几个粉丝？”孙明问道。
“额···四个。”张楚岚疑惑，不明白为什么孙明为什么这么问。
“你打开手机，看看头条新闻是什么。”孙明说道。
“哦。”
张楚岚忙从怀里掏出那还带着数字按钮的菠萝手机，打开浏览器，读了出来：“如何赚大钱？西格玛男人带你看养猪。”
“······”
众人沉默了一会儿，孙明才古怪的说道：“你瞧，大数据推送，哪怕你发到网上去，也不会让所有人看到。哪怕你发现了外星人，上了热搜，第二天也会被各种你感兴趣的新闻趣事代替···更不用说，你社交平台才四个粉丝，伱肯定也不会花钱买流量，给谁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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