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
只是因为秦疏影的事,望月楼不得不低下头做人。
“楼旁的花挺新鲜的,尤其是这桂花逆季盛开,花香浓郁,真是不容易。”
只是这些人像是在畏惧着自己,没一人敢从楼里探身出来。
先前那名捣蛋的少女又探出头来,小声问道:“妙芙姐姐,你是不是也想男人了?幻想一名两年前的翩翩君子出现,接自己出楼,没日没夜过那种没羞没臊的生活。”
那水蓝色裙子的女子没有丝毫的脸红害羞,而是瞪圆了杏目,斥责道:“呸!你知不知道楼下的公子是吴嬷嬷亲自带进来的人?姐妹几个何时见过东家这样亲力亲为,招待人的……刚刚我要是忍不住叫出了声,都得被嬷嬷教训。”
抬眼望遍整个大齐,有哪个红楼院子能做到望月楼这等规模?
“我打死你!”
而秦疏影的身份敏感,昨日宫变的消息又扑朔迷离,现在也不知道是哪位大人物掌权,她可不敢把秦疏影留在自己这儿的信息说出去。
毕竟城中逮捕秦疏影的告示还未撤下,那带着黑面具的恐怖士卒又在挨家挨户的搜人,鬼知道望月楼会不会受到牵连。
毕竟这些姿容秀丽,在京城中颇有人气的倌人都是望月楼的摇钱树。
对于京城的普通民众来说,这也是他们唯一不花钱,就能欣赏到花魁面容长相的机会。
许清本想着提些更过分的要求,奈何自己丧失了前身的记忆,忘了妓馆中的黑话该怎么提。
“没事,好奇问问,本公子去里面坐着。”
“略略。”
“东家,各个片区的当家花旦,基本都被选在这里了。”
“两年前的恩客?”
这个花魁不像是素州醉鸳阁的花魁,是实打实礼部认定的花魁,在籍贯上也会有所优待,赎身除籍时无需缴纳额外的银两。
……
她们妆容精致,身上的衣服形制各异,但都是近两年京城坊间流行的新款衣裙。
刚刚那位嬷嬷提起花魁竞选都没有用,看来屋子里面确实是位不能得罪的主。
吴嬷嬷还准备说些什么,便被许清挥手清退。
许清侧卧在坐垫上,找了一个还算舒服的姿势。
只是许清没听说过上元夜的事情,自然不清楚花魁候选意味着什么。
“你们几个就是望月楼最红的角?”
按照京城的惯例,礼部会裁选教坊司名册内的贱籍,从中挑出各个红楼里的漂亮女子,在当夜的花车上游行神武大街。
几乎人人都有着柔荑纤长的手指,没有一丝尘垢的白皙皮肤,还配备着遮面用的蚕丝纨扇。
“筛人是什么意思?”
直接说出来,有违自己的尊贵身份,还会显得他很粗鲁。
“外面乱成这样,哪还顾得上上元节的事情?”
这些花盆其实是秦疏影这两日养在屋旁的摆件,她接到礼部的消息,拉下了老脸,才求得对方把这些东西借给自己撑场面。
见吴嬷嬷出来,年岁最大,主管楼里杂事的嬷嬷迎面上前,说道:“其中有几人,先前都被礼部侍郎钦定为上元灯节,神武大街的花魁候选。”
吴嬷嬷也没有向许清夸大其词,眼前的女子旋转如风,裙摆如云,仿佛把整个楼阁内都当成了她天然形成的舞台。
不过半会儿,许清就被其清丽的身姿吸引,甚至忘了身上还有数双细腻的小手在轻轻的揉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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