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们已经没有厚道的选项了。”
他打出了长长的一串字符，一段又一段的发过去。
方浩表示：“我没有道德上面的疑惑，我只是觉得这两千万的目标太大，我们真的能够完成吗？”
柳青听到是这个原因，松了一口气——不是道德逼就好，最怕的就是道德逼，又想要狠狠地赚钱，又想要狠狠地立牌匾，那就最讨厌了。
他表示：“两千万的目标是有点大，但是我觉得我们可以挑战一下。可以渲染一下这个时代作为诗人的悲情，再表现一下作为诗人的担当，想要复兴文学的伟大目标，多一些悲情叙述，应该可以压榨一下她们的经济价值。”
“1000万不可以吗？”方浩问。
“1000万能够解决掉老大你现在面临的问题吗？”柳青反问。
他向方浩计算：
“定价40块钱一本的诗集，1000万的码洋，需要印刷25万本，印刷出版的成本再加上人工物流的成本，再加上税收，留给老大你的利润也就是三四百万的样子。”
“这三四百万再加上这一次销售《鹏城的日与夜》的收入，也就是将老大你的房贷给还完，哪里有钱来继续运营公司？”
“难道老大你现在就想将这家公司给解散吗？然后靠着这一套房子，背着骂名过一辈子？”
“只有把目标定在2000万，这样还完房贷之后，老大你还剩下三四百万的资金来运营公司。我们已经了解了怎样运营新媒体，只要有资金，改头换面从头再来，也还是有着很大的成功的可能，为什么不搏一搏呢？”
“而且用来博的资金还不是我们自己掏的，是那些以后会背叛你的韭菜们提供的，这样多好？”
“我就担心筹不到那么多钱，众筹项目被平台判定失败，然后钱都退回去，那就什么都捞不到。”方浩解释道。
对于割韭菜，他没有什么心理压力。
柳青道：“尝试嘛，机会只有这么一次了，不来一票大的，实在太可惜了。我觉得成功的可能性还是挺大的。老大你已经有了那么多粉丝了，50万本诗集，应该不是多大的难题。不要忘记了，你还有这那么多脑残粉的存在，一个人可以多筹几本，甚至几十本、几百本，问题没有那么大。”
在他的蛊惑之下，方浩终于同意了：
“那就2000万吧！人死鸟朝天，不死万万年！”
他还是不甘于就这样沉寂，还是想拥有着未来的事业。
解决自己房贷的压力，再多出一些运营的资本，显然更合乎他的心意。
不能够成功，那就算了，无非是过得更惨一些。
可是这件剩下的一次机会都抓不住的话，未来就没有希望了。
能够不去会所做鸭，他还是觉得不去更好。
主要是他不想给王小纯那样的客户来服务。
做鸭没有那么大的自由。
至少去会所做鸭，没有那么大的自由。
柳青开始和平台沟通，要弄一个2000万的众筹产品。
提供了方浩的各种身份证明之后，这个众筹很快就通过了审核。
而在这期间，方浩需要做的，就是尽量的拖住王小纯报复的步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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