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对师父疯魔的宣泽另眼相待。
傅云舒问:“你说的,魔君会看的,那个人是谁?”
聂钰陷入沉思,半响道:“逝者已去,还提他做甚?”
聂钰果然恨他,不愿提起他这个曾经的师父。
沉默了一会儿,聂钰继续问:“你跟宣泽说了什么?他轻易离开了。”
宣泽那个好战的人,居然没跟他动手,甘心离开,太反常了。
“我跟他说,你动手,我会自杀,让他永远得不到琉璃镜。他好像很在乎琉璃镜的样子。”
聂钰语气微凉:“他也好,枫西也好,他们都想要琉璃镜,说到底还是不放不下那人已经死了。”
亦或是他们还在纠结当年师父残害徒弟的原因。
聂钰口中那人指的是谁,傅云舒自然知晓。
此刻,他只能故作不知。
聂钰低语:“人已经逝去,有什么好执着的?恨有什么用?”
傅云舒觉得热气顶上了头顶,脱口而出:“你呢?你恨吗?”
良久,聂钰没说话,傅云舒以为他不会回答的时候,聂钰道:“无恨。”
真的吗?无恨吗?无恨你怎么也在黑化?
傅云舒猛然一拍脑门:“掌门师尊,我磨练课迟到了!”
聂钰:“磨练课?”
“今天验收成果,按照成绩安排日后分配的地方。现在我能去了吗?”
聂钰挤出一个字:“滚!”
傅云舒的话真真假假,聂钰一个字都不信!
傅云舒气喘吁吁地从冷霄峰上面跑下来,已经是正午时分,常林长老劈头盖脸一顿痛骂。
两个月来,他们一直在做灵力方面的训练,方法简单而粗暴,每次用法术把灵力耗尽,然后恢复,再耗尽。
两个月来,傅云舒筋疲力竭,他不仅要应对白天的磨练,晚上还要配合聂钰吸取他体内的水珠灵气。
毫无疑问,吸取过程中,他体内的灵力也会随之削弱。
这段时间,傅云舒的体力一直在透支。
昨天,傅云舒的病体刚刚恢复,今天早晨又经历了一场生死对峙。
现在,测试已经开始了。
傅云舒抬起软软无力的手,耸拉着肩膀,倒数第一,舍我其谁?
旁边已经测试完灵力的弟子们,对傅云舒指指点点。
“快看那个长得比姑娘还漂亮的傅云舒,他全身软得不行,这次测试,他一定不行了。”
“他跟慕西辰走得近,慕西辰修习炉鼎之术的,肯定把傅云舒榨干了。”
“你不说我还不觉得,你一说,我发现傅云舒眼圈发黑,一副很虚的模样。”
东方意狠狠瞪着几名长舌弟子:“你们闭嘴,这么有精力怎么不去修行?光在这会嚼舌根。”
“东方家了不起吗?东方家只不过有几个臭钱而已,有什么可得意的?我看论及实力,你比傅云舒好不了多少,都是打杂弟子的货色。”
东方意斗嘴,从不落下风:“打杂也要看去哪里打杂,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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