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下去，“珠儿愿为季夫人效劳，季夫人不嫌弃珠儿就好。”
陆澄澄没什么可扭捏的，爽快的答应了。
只是珠儿方才那一跪，把陆澄澄身后的兰儿给吓着了，兰儿死死的抓着自己的衣角，苍白的唇瓣也被咬的死死的，她看了珠儿一眼，又迅速把头给低下去。
她似乎从来没这样跪过夫人……
原以为是场惊吓结果变成了一番惊喜，夜里两人坐在炕上，陆澄澄让人打了个小桌子正好卡在炕的中间，不用的时候又可以拿下去。
季无言拿起毛笔在纸上写写画画，时而眉头紧皱，时而眉头舒缓，但不管怎么样嘴角都是一直上扬的。
陆澄澄还在为品妆阁绣双面绣，双面绣和苏绣的手艺非一时半会能练成，到现在兰香阁的绣娘技艺精湛的绣娘也没几个。
品妆阁二楼卖的苏绣衣服还能应付一下，若是富贵人家定制的好衣裳或者是双面绣还得陆澄澄亲自出马。
不过这一副绣品的价格自然也是高的不得了。
金霓楼到现在也没动静这个情况陆澄澄想了想也才算想明白，品妆阁的苏绣绣品都是从兰香阁运来的，金银首饰都是林家所做。
而这些小玩意的来源又都是品妆阁自己家在做，品妆阁的后院可不就是个大作坊吗？
这些技术和创意都被他们牢牢把握在手中，而且品妆阁所有东西都打上了“品”这个标识，旁人就算想模仿也只能被陆澄澄推出的“假货”概念而定义。
再者说，他们是家大店铺，金霓楼想要打下品妆阁，得下多大的功夫？与其两家争个头破血流，不如相安无事的好好做生意。
当然这一切只是陆澄澄的猜想，她不知道程墨在背后为品妆阁的建立做出了多大的代价。
陆澄澄还在想品妆阁的事，结果被季无言拉回了神。
她看了一眼小桌子上的纸，全是治理冻灾的方案，不过纸上季无言龙飞凤舞的字更让陆澄澄有兴趣。
她知道季无言会读书认字，但这字似张扬跋扈，丝毫不受束缚，似兼纳乾坤，粗细藏露变化万千。
这样的好字陆澄澄只在爷爷的书房里见过，一幅幅字画就像是爷爷的心头宝，谁也不能触碰。
“你瞧你写得这样一手好字，怎么不去抄书？”陆澄澄嗔怪道，这可比打猎赚钱多了，而且还没什么危险。
季无言继续在纸上写着，字写的又快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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