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奚允川自问自答：“我觉得可以，恋爱游戏好久没玩了。”
“不是，哥！”向古欲哭无泪：“我TM说半天都对牛弹琴了！我刚不说他马上就走了？监外执行令都快下来了，你还恋爱游戏个什么你…不是，等一下，你什么意思？”
奚允川挑眉：“让他出不去不就行了？”
“啧，”向古臭骂了声：“被你看上可真他妈倒霉。”
————
原清河把手中的锄头扔地上，从工具间里又拿了把铁锨，低头认真撬墙根下埋着的一块大石头。一个黑影投到草地上，原清河动作一顿，不满地抬起头，听见来的那人对他说：“我帮你吧。”
原清河知道这人，这是昨天才搬过来的新狱友，是个讨厌的alpha。
“用不着。”原清河冷冷道，又埋头干自己的活。
奚允川淡淡笑了下，也不再争得他的同意，用自己手中的铁锨三两下撬出了原清河挖了半天都弄不出的石头，完事后挑眉看原清河，一副邀功模样。
原清河懒得搭理他，石头弄出后把坑填上，去远处把空心砖一块块搬过来。他走哪儿奚允川跟到哪儿，见他只能用左手费力地拎着，奚允川默默从他身后拎着另一头替他分担重量，一块两块，等到第五块的时候，原清河手一松，扭头看他：“你有事？”
“没有。”奚允川一脸无辜：“住在一个牢房就是缘分，我帮帮你怎么了？”
原清河淡漠地再次拎起石砖：“不需要，离我远点。”
“你干一早上活了，不累么？”奚允川对原清河的排斥充耳不闻，掰着原清河肩膀把他按坐在草地上，在他右边坐下，胆大地拉住原清河坏死的右手，幽幽问：“怎么弄的？”
丑陋扭曲的手臂被人握在手里，原清河感受到一股莫大的羞辱和难堪，他慌不择路地想要把手抽出来，咆哮道：“别他妈瞎碰！”
奚允川紧紧握着他的手不放，用指腹摩挲上头扭曲的指节，半垂着眼皮，带了点心疼意味，讪讪道：“手指向上抻会很疼，但也要尽量活动活动。早晚戴个手套，天一凉，冷气渗入破碎的骨头会让手掌又疼又痒，很难受。”
“用不着你说，我自己疼我知道。”原清河还在用力抽出手，怎么都没能成功，开始有点不耐烦：“你放手，欠抽是不是？”
“别动。”奚允川好像突然想到什么，从狱服口袋掏出个厚棉手套给原清河套上，手套有点大，手自然下垂时会往下掉，奚允川又拿细绳把手腕处扎了下，笑说：“我奶奶给我做的手套，送你一只，早晚出狱工的时候戴上。”
手套很干净，也很暖和，戴在手上很舒服。原清河怔怔地看着被冻红的右手上灰色难看的大手套，无措又惊慌，他别扭地甩甩手，最终视线落在奚允川脸上，警惕地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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