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一顿早上九点左右,一顿下午三点左右。吃饱了刷刷锅洗洗脸就去睡觉。睡着就不饿了。”
杜春分小时候也是一天两顿。不过她爷爷会打猎,又离海近。虽然两顿,但中午那顿经常吃蒸鱼或野鸡野兔子肉。肉顶饿,她爹每次偷偷回来都会给她爷爷钱,可以去黑市买些东西,所以她童年没出现过半夜被饿醒情况。
隔壁万大娘家不如她家,她倒是听万大娘说过,睡着就不饿了。
杜春分笑道:“这几年日子好点,我一时没想起来。”
“你不问我也过忘了。”王金氏接着就问:“小杜知道那些干豆角咋弄吧?”
杜春分:“知道。回头我教甜儿她们时候,你也过来看看?”
“那就先谢谢你了。”
杜春分笑道:“谢啥啊。又不是什么大事。”
墙里墙外豇豆多。
豇豆长得快,一天一个样。
杜春分院里还有黄瓜,这东西也是一夜就长大了。
不可能每天吃豇豆,老了又不好吃,所以当天傍晚,杜春分就把炉子拎到院里,大铁锅弄出来煮豇豆。
杜春分豇豆多,得煮两锅。王金氏看她煮好一锅,就带着毛蛋回家摘豇豆,然后夹一块煤球过来,用杜春分炉子煮。
杜春分看到那块崭新煤球,倍好笑:“您老也太客气了吧。”
“夏天长着呢,不知道还得煮多少次,应该。”
杜春分闻言就让平平把煤球放屋里,她帮王金氏煮豇豆。
随着天色暗下来,邵家院里绳上,但凡能挂点东西地方全是晾晒豇豆。
月色下,邵耀宗看着那密密麻麻一条一条都瘆得慌,“看着也没多少,怎么晒这么多?”
杜春分:“薛旅长家还没摘呢。”
薛旅长在自家院里洗澡,闻言大声问:“那你等一下过来摘。”
杜春分吓了一跳,不禁看邵耀宗,他也回来了?
邵耀宗小声说:“上面终于给我们配个政委。今儿政委值班。”随即大声说:“你吃吧。不过得做熟,半生不熟有毒,轻则胃烧心,重则呕吐要命。”
啪嗒!
隔壁传来重物落地声音。
邵耀宗和杜春分以为是薛旅长那边,紧接着听到泼水声音。
不可能是薛旅长,两人转向东边。
将将转过头,王金氏和孙瑾一起过来,俩人神色很复杂,说是惊慌不全是,说是难过也不全是。
杜春分心里咯噔一下,转向邵耀宗,这是出什么事了?
邵耀宗问:“婶子,嫂子,怎么了?”
“我——”王金氏一张口,意识到声音在抖,深呼吸,稳住情绪,问道:“你刚才说豇豆得做熟,有点生都有毒?”
杜春分道:“是呀。怎么了?”
王金氏没有回答,而是看孙瑾。
孙瑾眼中已蓄满泪水。
杜春分被她这副样子搞蒙了,“嫂子,是不是王旅长他——”
“他没事!”孙瑾抹一把眼泪,“他领毛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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