炼一下。
毕竟主人的性格他是知道的，说一不二，若是他修为真突破不了，那他就真不能恢复人身了。
所有人都走了，真君大殿，又恢复了往日的静谧与森然。
杨戬迈步走到殿外，转身眺望远处的皎洁月光。
七仙女又一次打破了他对所谓仙凡之恋的幻想，难道神仙真不能有情感么？
有时候他甚至也觉得王母是有道理的，可是又觉得有些不对劲，神仙无情，或许能够保证公正秩序！
可是那样的仙神还算是真正的仙神吗？
毕竟，仙神并非天生地养，大部分其实都是人或者其他生灵修炼有成罢了，那就要绝欲望无情么？若真是那样，还要仙神干什么，都按照天条行事儿罢了！
杨戬就这样凝望着清冷的玉蟾，脑海中不断浮现出一个个又一个疑问，有些地方尽管还是不甚明白，但有一点杨戬是清楚的，那就是现在这天条，必然是不够完善的，需要修缮。
而他一直以来，其实也是在做这样一份工作。
时间如水，清冷玉蟾东升西落，杨戬就这样待了整整一夜。
翌日，杨戬下凡去了灌江口。
这个曾经他一度待的时间最长的地方，也是他第一次朝他那位亲舅舅喊出“听调不听宣”的地方。
灌江口府邸，当初只留下了几位家仆，以前他还经常和三妹、梅山兄弟、哮天犬几人过来聚聚，随着这几年局势的不停变幻，杨戬一直忙于奔波周旋，就没怎么过来了。
此时，府邸门口两个家仆正在打瞌睡，杨戬也没有叫人，直接化为一道光芒进入到里面。
在府里各个房间转了一圈，想了想当年的记忆，现在很多人都已经离去了，转身，就剩下自己孤单单的一人。
杨戬自嘲一笑，想他从来也没想到会落到如今的地步。
罢了！
想这么多作甚！真是越来越喜欢回忆过去了。
杨戬转悠了一圈，而后身影飞出，到了灌江口江边的一处，在那平地上，垒着一个小土堆。
“姜丞相，好久没来看你了！”
看着那只有落款“姜丞相之墓”的石碑，杨戬微微笑了一下。
随便找了个石块坐下，杨戬仿在自说自话，说着这些年发生的事情，说着瑶池与兜率宫的争端，说着他那位深藏不露的玉帝舅舅，说着西方的佛陀，也说着沉香愈加不争气的事情……
杨戬说了很多，在这里，他忽然感觉轻松了很多。
要不然换个别的地方，他是说不了这么多话的，也不可能去说，哮天犬倒是可以，但那狗东西完全是一副狗心肝，说了等于白说，昆仑山那位也可以，但是总归差了点意思。
杨戬一连说了好几个时辰，最后才站起身，拍拍身上的土。
“就这样罢，姜丞相，以后再来看你！”说完，杨戬便是驾雾腾云飞上天穹，回到了真君神殿。
直接迈步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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