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久了!”
夕阳落下地平线的时候他望着天边的落日喃喃的说。
他又询问我的名字和到此的目的,我如实相告。
我告诉他:“我是来寻找我的爱人!”
他问我:“你的爱人为什么要离开你呢?”
“因为我做错了事情,让她不高兴了!”我说。
他叹了口气说:“你真可怜!世界这么大,你上哪去找她哦!”说完摇头苦笑我不再言语。
等太阳完全沉下地平线时他扬起牧鞭啪的一甩,用手放在嘴边打了一个胡哨,不远处的乌鬃骏马长嘶一声快速跑了过来,让我惊奇不已。
他拍了拍马鞍一边示意我坐上去一边说:“天要黑了去我家歇歇吧!”
我本想拒绝,可是看到他一脸诚恳的表情我还是同意了。
我坐在马背上,他帮我拉着缰绳赶着羊群,趁着半边天空的晚霞尚在燃烧,向着他家的方向赶路。
于是在这个晚上我吃到了传说中的羊粪烤馕,让我终身难忘。
扎克的蒙古包搭在一处平坦的低洼地,不远的地方还有很多类似的蒙古包。
我们回来的时候天色已暗了下来,蒙古包在暮色的笼罩下看上去温暖又安静,偶尔有几豆灯火从蒙古包拉开的棉布帘子里面透出来。
我知道这是妻子在给未归的丈夫指引家的方向。
虽然他们四处漂泊居无定所,但只要还有这一豆灯火,他们就知道还有人在把他们等待,就还有一个温暖的家。
似乎把棉布帘子放下这就是另外一个空间,这个空间可以在他们困顿的时候帮他们抵御四季的酷暑严寒和人世的悲欢冷暖。
扎克的妻子是一个典型的蒙古女子,穿着棉布长袍,扎着一条粗大又略显凌乱的辫子,两腮有两团高原女子独有的高原红,显得有些腼腆。
她和丈夫交谈了几句,大致是询问我的来历。然后又微笑着跟我说了句我听不懂的话算是打过招呼,我只好回她一个微笑,她就转身去准备晚餐去了。
莫帕笑着对我说:“我老婆说他给我们做烤馕,她做的烤馕可好吃了!”
我还想客气一下让她不要那么麻烦,可我突然发现我在这个质朴真诚的蒙古汉子面前竟真的客气不起来。
看来矫情的始终是如我这般被城市的浮华所浸染的人,不知不觉就学会了虚情假意,反倒是这些原始的一群人才能真正的做到人性的善意不被世俗所污染。
扎克邀请我在一个小小的围炉旁坐下,他往炉里面添了一些风干的羊粪,蒙古包里顷刻间便暖和起来。
我看见扎克的妻子把一团面擀成面皮,然后包起剁碎的羊肉再重新擀成薄饼,一个个羊肉馕饼很快便被她做好了。
只是她接下来的动作却让我有些目瞪口呆。
只见她拿来一簸箕干羊粪,然后均匀的撒在羊肉馕饼上,撒了一边又翻过来撒另一边,让我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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