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医学的角度,自然是荒谬至极,但放在黄叙身上,却非常合乎时宜。
他把这套似是而非的观点对黄忠说了一遍,马上引得黄忠惊呼连连,甚至是满脸兴奋。
“恩公的意思是说,犬子的病虽无药可救,但只要调理得当,却不会致命。就算犯病,也能像那日恩公施救时一样,迅速好起来?”
望着像是溺水之人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的黄忠,林朝微笑着点了点头,肯定了他的说法。
“这是自然。”
放心吧,老黄,某读得书多,不会骗你。
林朝笑道:“至于那急救之法,黄兄可命一家仆前来,某传授其人,再令其整日相伴令郎左右,自然可保无虞。”
“多谢恩公!”
眼见儿子的病有救了,黄忠赶紧纳头便拜,感谢林朝的救命之恩。
解决了黄叙的问题,林朝亲手扶起了黄忠,再次开口笑道:“黄兄,令郎的病虽有了缓解之法,但这南阳郡,却并非久留之地,也不利于令郎修养。”
“恩公何出此言?”
黄忠又疑惑了,甚至有些摸不着头脑。
“因为南阳不久便会陷入战火之中,虽然黄兄武艺高强,也恐难以独善其身,又如何保令郎周全?”
战争是大事,是死生之地。纵然黄忠猜测林朝有官职在身,但对他随口说出的这句话,还是有些不以为然。
这并非是他轻蔑林朝,而是出于对自己武力的自信。
南阳向来富硕,黄氏扎根乡里也有百年,更有数百名部曲,黄忠自然有安身立命的本钱。就算有大规模的战争,那些诸侯招揽还来不及呢,又凭什么加害黄忠父子。
所以,黄忠很自信地抱拳笑道:“多谢恩公提醒,不过在下也有些手段,些许战乱,不足为虑。”
闻言,林朝点了点头,并没有过多表示。
可一旁的太史慈不干了,只见他冷笑一声道:“冥顽不灵,难道我家监军会骗你不成!”
“这……”
听了太史慈的话,黄忠脸色微红,有些下不来台。可对方是林朝的人,他也不能发作。
好在林朝见手下如此失礼,立即冷下了脸,呵斥道:“子义,不可无礼!”
说罢,又向黄忠拱手笑道:“手下人无礼,还请黄兄莫要见怪。”
“无碍,无碍……”
黄忠陪着笑脸道,心中却有些犯嘀咕。
监军这两个字,可不是随便什么人都敢用的,恩公到底是什么身份?
可太史慈却有些不依不饶,继续叫道:“监军,某哪里说错了。您一片好意,为此不惜泄露我军机密事项,可此人却不识好歹,真是不可理喻。有道是好言难劝该死的鬼,监军您是何等身份,又何必理会这等冥顽不灵之徒。依末将看来,直接命人叉出去便是!”
这番话说得声色俱厉,就连十一岁的小黄叙,也感受到了太史慈的蔑视,脸上有些挂不住。
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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