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知道不能任由曹纯胡来。
闻言,曹纯虽仍自纷纷不平,却止住了手中挥舞的长剑。
陈宫的话他可以不听,但夏侯惇的命令他不能不从。
“夏侯将军,此人辱及主公,更有损先兄威名,请准许末将斩杀此人!”
说着说着,这个年轻汉子眼眶一红,竟泪流不止。
“唉!”
夏侯惇也想起了去年起兵讨董时,那个对着漫天桃花许下雄心壮志的曹仁,不禁长叹一声,泪垂而下。
陈宫则是直接大步向前,拉着边让就往外走。
“公台,你拉某作甚,某还没说完呢!”
陈宫:“……”
快别说了,再说我都想砍死你了。
“文礼兄,纵然你厌恶曹公,纵然你说得全是实情,可眼下这种场合,你如此大张旗鼓讥讽已死之人,又岂是君子所为!”
这一番怒斥义正严词,说得边让无言以对。
总有万般理由,但死者为大的道理,你不可能不懂。如此极尽嘲讽之能,未免有些刻薄。
“这……”
边让张嘴,想说些什么为自己辩解的时候,陈宫却不容他还嘴,拉着他就往外走。
“且慢!”
这时,一个熟悉的声音响起。
众人扭头一看,原来不知何时曹操已经从房中走了出来,眼角还带着泪痕,明显刚刚是真的在哭。
“参见主公!”
众人纷纷躬身行礼道。
唯独边让依旧站在那里,直挺挺的像根赶着,完美诠释了什么叫做愣头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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