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生下孩子又算谁的?
茵蕤大笑:“孩子算谁的?倒退十个月,该谁的便是谁的!嫁人后成日关在家中还能外出偷男人不成?”
阮飘飘道:“宰相的女儿不是也再嫁了?”
阿柚道:“没错啊。万清宵说当初皇帝将宰相女儿赐婚给王季时百官也觉得不妥当,几日后便有人联名进言。谁知太尉大人竟是掏出千字《烈女赋》盛赞宰相女儿为国捐躯的忠诚,为父入敌营的坚韧。听说写得那是一个感人泪下!”
花翥抿唇。
原来如此。
陈中友的女儿可再嫁,也易嫁。她是宰相的女儿。别说是二嫁,即便三嫁、四嫁、七八嫁也是小官小富求而不得的良配。
只要杨佑慈随口一说,钟平便知该如何做,故才有了那《烈女赋》。陈中友不忍女儿十几岁便守寡自也支持杨佑慈。陈中友派系中的人不得不支持杨佑慈。
钟平——皇帝如何想他便如何做。
杨佑慈政令的实施便有了强有力的支持者。
只要陈中友的女儿顺利二嫁,杨佑慈便可对百姓道:宰相的女儿都可二嫁,普通人家的女儿自然也可二嫁。
她当初选杨佑慈,未错。
“万清宵连这些都与你说?”
阿柚面上一红,嘀咕道他要来,她还能赶得走?
“姓万那小子不定是想要告诉妹妹,宰相的女儿都可另觅一个男人,妹妹也可换一个。”茵蕤笑道。
阮飘飘边吃边点头:“我已换了一个,你换一个也无妨。”
阿柚板着脸,不肯搭理她们。
花翥喝着茶,将行,有一事得搞明白。
当夜,她在阮飘飘的云袖坊约见了钟俊杰。钟俊杰算不得朝中官员。
初见那日钟俊杰像一只花里胡哨的孔雀,今日却不过灰色直裰,袖口甚至有补丁,身边的随从衣衫上也补丁叠着补丁。浑身泥土味,手心有血泡,一问,原是在家中学着种地。
花翥瞄了眼,道:“哟,真苦。”
“身为臣子,誓死效忠陛下,又何苦?”
花翥不与他多言。
她想要知晓云袖坊那日争端的真相。
钟俊杰呵退左右,道最近在话本中看见了个故事。
话本中的主子由始至终怀疑自己的灭门之仇与一个侍卫有关,偏偏那侍卫孔武有力,若要护卫家园,离不得那侍卫。
主子便欲寻人调查那侍卫。
他便选了宅院中一对素喜阿谀奉承的父子。要求也古怪,让那父子设下一计,调查那侍卫可是真能猜到自己的想法。那父子步步为营,将家中一对年幼舞姬送入秦楼,借以闹事与侍卫接触。
那侍卫的确能准确猜中主子的心意。
那父子本以为主子会杀人,却不想主子笑道:“极好。”
“不过这般罢了。”
花翥喝酒,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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