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参与的情况下收回紫炎、明荣。
花翥懂了杨佑慈让她一人前来的用意。
若派令人带兵前来,出汀丘容易,可只要离了汀丘司马家族便可令麾下将领带人将他们斩杀,再将这罪状推至蛮族身上。
一人前来是险棋。
若是第一山庄之事成了,她便可求率领邢家军征北,杨佑慈定会答应。若征北顺利且遏制住司马家族势力——她就算想要北地的最高军权,杨佑慈也会给。
届时,才可真正将这个嚣张跋扈、毫无人性的富家公子踩在脚下!
不可妄行。
面前的司马元璋早已不是当年那个与她、唐道、丁戜一道说笑的少年,他变了。唐道、丁戜也变了。
花翥唇角微微上扬。
她也变了。
用力将手抽出,直言道:“司马元璋,你看中的不过是我这张脸罢了。”
“我的心思你难道不知?”司马元璋甚为激动的抱来一个红漆木盒,盒中整齐叠放着她失踪的旧衣和东方煜当年买给她的首饰。
花翥脸唰得青了。
咬牙道:“宅院有地契且在我手中。司马元璋,你这是偷!”
“汀丘的东西都是我司马家的。你还能告官不成?”司马元璋手摁在花翥的旧衣上。“你走后,为兄不过想要留下些东西寄托思念。”
“你这是偷!”
“小妹难道不曾感动?”
“厌恶!”
“小妹素来穿男装,今日女孩装扮,难道不是为了见为兄?”
花翥冷笑:“是因除了这一件别的衣衫都被洗了。”
“小妹是害羞?”
花翥语结。
忍着气,冷道:“司马兄有的是温香软玉。”
“不如你。”
“男人总喜欢干净的女人。女人也该喜欢干净的男人。你当初总说我‘脏了’,而今——我嫌你脏。”
司马元璋目光冷了几分,话语间也不复之前的温存,冷道:“小妹,林安默,朱曦飞,哪个是‘干净’的?”
“林进之眠花宿柳,可他的确温柔多情,他最大的错是每个都爱。朱曦飞——他知晓我要何物。”
“朱曦飞能给的?难道我给不了?”
“回到汀丘后我忽忆起当年。”
闻言,司马元璋的目光柔软了些许。
当年他二人,还有丁戜、唐道
曾排坐在一处,喝酒、说笑。那日树梢、脚下铺满黄叶,唐道拽着她的手奔跑在山坡上。那时唐道还会笑,丁戜全无心机。司马元璋不过是个普通少爷。阳光、树林、秋日的风。
汀丘的一切看似未变。
“人变了。有人收敛锋芒,有人放肆张狂。司马少爷前途光明,定会登上高位。”
司马元璋大笑,轻轻拉住花翥的手:“小妹一番话,原是要说这个。你嫁给我,我定求皇帝封你为诰命夫人,你我间何变之有?”
花翥用力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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