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若要离开汀丘须去县衙得一张通行令。
县令是司马枭的儿子司马元秋。
花翥在县衙后堂安心等待。
这两日牟齐儿走街串巷得了不少消息。
司马元秋的娘是外室,他本连司马家的门槛都不得入。全靠当年在蛮族围城时大出风头且年年驻守前线、几次三番为司马家出生入死并将功劳让给司马元璋方才得认祖归宗同时得了县令的位置,即便如此,依旧为比自己年幼五岁的司马元璋马首是瞻。
每年司马元秋只有秋日才可在汀丘,其他时候只能在军营驻扎。
元璋,璋,美玉。
元秋,秋,寒意,凋敝。
司马枭对这个外室的儿子的不在意单从名字就能看出一二。他在乎的是大哥的长子司马元璋和自己正室生的两个尚不到十二岁的小儿子。
街头巷尾还有传言,司马元秋在前线卖命时司马家的主母逼死了司马元秋的娘,将他的小妹嫁给了一个有功却瘸腿、瞎眼、脾气暴躁的将领以示“褒奖”。
衙役送来茶后不久司马元秋便露了面。他面上有数道刀伤,一道伤疤从左脸鼻翼处拉至下颚。抬手时手背上也满是伤疤。目光中却不见丝毫阴冷,只觉精神。
花翥说出来意。
司马元秋笑言本以为是个小公子,不曾想是位丽人。“妹夫又打伤了本官的妹妹,本官前去处理这才怠慢了佳人,还望见谅。”
花翥漫不经心拿起茶盏,趁机瞄了眼与自己隔桌而坐的司马元秋的眼睛,他眼眶有些微红。
司马元秋在战场上出生入死,在刀尖下求活路。怎么会突然与她说家事?
猜想司马元秋的用意,花翥轻轻搁下茶盏,拱手道:“大人切莫伤心。万事总有解决之道。”
司马元秋眯起眼,面上的伤疤让他有几分狰狞。
他重重搁下茶盏,方欲言,周县丞却忽然到了。周县丞是个留着山羊胡须的小老头。打过招呼,坐在一旁仔细听花翥与司马元秋说话。牟齐儿打听到这位周县丞是司马元璋的人,司马元秋只被允许在秋季回天靖城,那位周县丞也只在秋季露面,其心昭昭。
司马元秋轻轻拿起茶盏,柔声道:“这位姑娘,你说此事有解决之道,可姻缘已成、生米做成熟饭,再苦再累终只能算了。”他面忧愁色,眼中显露无奈。周县丞眼
珠滴溜溜打转。
花翥不假思索道:“此事却也是无法。大人不妨这般想,令妹终究是家中大娘子。不像那些小娘,得苦熬到大娘子亡故才可得机会被扶正,除非大娘子不守妇道。大人与其叹息,不如让令妹好生听话,她夫君让如何便如何。若不这般——和离。”
“和离?说得容易,姑娘家中有事吧,耽误姑娘办事了。”语罢,司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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