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的女人没有孩子,便无人能撼动她的位置。”
杨佑慈轻声说着,眼神阴冷。
所以他清心寡欲。
后宫的那些女人,他连应付都懒得应付。
唯有章叶雨不同,即便她有了孩子,后宫的那些女人也不会允许她生下来。
杨佑慈不会在乎章叶雨。他对放在心上的人极好,对不在心上的人,极狠。
“当年,朕想回梦南城的,穿过雪原,躲避野狼,只求回来见瑞儿一面,即便见一面便死掉,也心满意足……想回来,想回来救瑞儿,可救不得……救不得……而今,连荷儿保不住……到底不过几句流言蜚语,朕自然有办法处理,荷儿她……何苦……”
花翥小心斟酒,满腹的话,一句都说不出。
她不好奇杨佑慈不杀司马元璋。
兵事起,必须稳住司马家。
杨佑慈似乎始终以“国”、以“民”为先。
他隐忍至极。
也可怕至极。
杨佑慈似乎彻底醉了。
花翥见他毫无防备,迟疑再三,终还是问出盘旋在心中多年的问题。
“大公子,俭儿送给鹏鹏的玉佩中藏着一张纸条,上面……写着什么?”
“——此人与蛮族围城有关。杀。”
冷汗从花翥后背冒出。
杨佑俭,果真聪慧。
“俭儿聪慧,但俭儿终究年少。有些事还不太懂,不知‘非白即黑’本就是句妄语。可我,看得出俭儿颇为喜欢你,依赖你,那个‘杀’字,顿笔太过,他颇为迟疑。”
他似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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