舌,继而议论纷纷。
花翥寻思的确有此种可能。
可走兴华道?
怎能这般肯定?
“在场之人唯有杨某见过章容。”杨佑慈笑了。
或许因为面上有伤,他笑得竟有几分狰狞。
又道:“章容素来傲慢,定深信此番计策天衣无缝。李家军出人出力四处平叛,而今南方受灾,章容不会对其困境坐视不理。这几日,应有大批粮草被运出城。”
“那我等便带人潜伏于兴华道。”
杨佑慈却道不可。章容此番会比之前更加小心,会派出军队沿路护送,他们人多,又是长期训练的士兵。
覃风寨可战之人的不过一千七八,况山野间忽然冒出千人直奔同一处必将引人注意并引起章容的围剿。
“那便招揽附近山匪流民一道起事?”
杨佑慈也道不可。此次若能顺利劫粮,章容定不会善罢甘休。人多口杂,只要此事泄露出去也会引来章容围剿。
“这也不可,那也不可,那——”朱曦飞陷入深思。
杨佑慈看向花翥。
花翥想了想,还有一法。
“大公子的意思是——借司马家之兵?”
这一年来章容刻意打压司马家,司马家的军粮一直欠缺。若联络司马家,让他们派出士兵伪装成山匪与覃风寨人一道劫粮,他们人多,可四布迷局将祸水引去别处。
由此缓解两处粮食危机。
这是其一。
其二,杨佑慈可用此法试探司马家,强司马家军力与之交好。
其三,打压一心依附章容的李家。
一箭三雕。
众人对此法交口称赞。
杨佑慈却坐在隐约不定的烛火中,看不清面上表情。
当夜王仲便骑上快马直奔汀丘城。
朱曦飞与褚鸿影抓紧时间练兵。
花翥欲帮忙,朱曦飞却道此去凶险。
“猪妹妹是女孩。”
花翥欲争,他却用力摁住花翥一肩。“况且,我们带人走后若有人攻打覃风寨。能依靠的唯有你。”
花翥听着,不言不语。
朱曦飞又道:“你还得防着寨中有人离开并将大公子之事泄露出去!”
“我自有分寸。”
朱曦飞此番才松了一口气。
他剑眉飞入鬓角,朗目灼灼,英武不凡,面对她时却总像当初在明荣城时那般。他从怀中摸出一对用彩色琉璃珠做成的耳坠。
“猪妹妹不喜发簪、也从不戴指环镯子。耳坠总喜欢吧?”
“可我没有耳洞。”
朱曦飞轻声咳嗽,面有尴尬。
花翥莞尔。
次日,朱曦飞与褚鸿影帅军出行。
花翥练着女兵,留心周围的动静。
寨中忽然喧闹得厉害,只因谷羽因执意退亲激怒了家中爹娘,挨了一顿狠揍后意志却越发坚定。
她爹娘见管不着她便寻到花翥说理,还吵着要将谷羽浸猪笼。“竟然退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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