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声响后,城西又接连炸了两声。看来下面本就是章容埋下的黑火】药,略一遇火就燃。
此番,房屋倾颓。
一切安静后,牟齐儿小心走向不远处塌了一半的房屋,用脚划拉开脚下的泥土。
泥土不厚,下面是木板。
花翥松了一口气。
本只欲炸山,进了城才觉古怪异常——为何会有这么多黄沙?
想来不过是马啃光了草,又成日被翻动,士兵们无事做时捏土玩。年复一年,黄土渐渐不复过去的粘性。
略一风起,黄沙漫天。
这城,根本是空心的!
“你不担心炸着自己?”
花翥朝井口努努嘴。
井壁平滑,井中有清水。说明井口一带的地下应该是实心的。
“你、你就不担心下面有被抓的百姓?”
“八年,辛辛苦苦修这样的一座城,就是为了做监牢关押百姓?百姓应在西面吧?在那个你所说的布满机关的地方。”
“机关——对——”万清宵一阵接一阵的狂笑,道花翥赢了又如何?林安默已带着大军步入圈套!
“待我的人杀光林家军,我定让他们将藏在东面的那一千人尽数抓来,将那些女子——”
花翥不想听,打断他的话。
说起随军大夫帮那个检查时发现那妇人浑身上下无一块好肉。仔细勘察,其中不少是器械造成的伤口,伤口很新,伤口形状多样。
“你认为我与进之就想不到——这处处荒无人烟,一个浑身是伤的弱女子如何逃得出马贼窝?还正好逃至大军跟前?”
花翥与林安默早已觉得古怪,却也知晓这伙人的麻烦。
既然这伙人请君入瓮,他二人便悠然而来,将瓮砸了。
“进之与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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