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就可以看做是这群存在的一个代表。”
“奉时迁为祖先,向来一脉单传,所讲究的规矩便是能以手艺办事儿,绝不以杀戮解决。”
“当初我之所以宁愿背一个处分,也放了他一马的缘故有三。”
“第一该办的,我都已经办妥当。”
“于整体大势而言,一两个人的性命,实在谈不上影响。”
“第二个原因就是我已经跟你说过,实在少见有坦然甘愿放弃自己性命,而让他人活命的。”
“第三个原因就是他还小,遵守规矩的缘故,手上总不至于沾染无辜者的血液。”
至于说,年龄小,还不至于见血。
这种情况倒也有,但也是特殊之外的例外。
那样的特殊环境下,无所谓年龄,只要踩进那个圈子,就得接受那个圈子的现实。
不见他人血色,就让他人见你血色。
就是这么的实际而不讲道理。
其实仔细想想,却又是最大的道理。
“可这一次,他并未遵守规矩。”
袁冰冷冷道。
甭管是十五还是十岁,哪怕是更小,以自我主观意愿染血,那就是在犯罪。
“说来他也不算是不守规矩,毕竟是顶着我的脸做的。”
一张脸的变幻,且不说技术难度。
对于心理而言,同样是一种磨练。
这张脸变幻的不仅是容颜,更是整个的意识与形态。
每一次面容的变幻,都不是一次荧幕上的演绎。
而是一场跟生命,与死神的抗争。
因为哪怕仅是一丁点儿的差错漏了陷儿,所要面临的结果,都不会好到哪儿去。
“要是这么说的话,麻烦事儿还真是不少。”
“无论如何,都得把他的嘴巴撬开。”
“没有他的实话,你就是浑身上下长满了嘴,也说不清楚。”
讲事实,重证据,这是基础原则。
事实纵然已经摆在了眼前,没有相关的扎实证据,也是无用。
没有相对于的证据辅佐证明,再清晰不过的事实,也仅是言语的描绘。
而言语的描绘,有诚实自然也有诡诈。
“把他弄到这儿来,整出了这么一番事情,不仅是对金融体系的重大威胁,还染上了无辜者的鲜血。”
“或许目的所求,就是为了让我有嘴说不清。”
袁冰眉宇间一丝冰冷与恼怒。
明知事实如何,若是因缺乏相关的有力证据,以至于无处辩驳的话。
别说与卫无忌的一番关系,就是没什么干系的普通陌生人,以袁冰的性子,也是无法容忍的。
真无法无天,想怎么玩儿就怎么玩儿了是吧?
“我清楚有些事儿是隐秘,我要是问了,恐怕自己就得先接受隔离审查。”
“可你倒是好好想想,究竟办过什么事儿,得罪了什么人,或者是影响了他人的。”
袁冰有些急切。
眼下的事儿,看似有了一个眉目,甚至可以说是一个结局。
至少以这样的结局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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