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小泪珠,有些好笑又无奈地道歉:“错了,是哥哥错了。别哭了行不行?”
温从宜打开他捂住自己的手,鼻头通红:“本来就是你的错!我讨厌你!”
梁勘点头:“行行行。”
温从宜抽泣:“你是猪!”
“我是。”
她委屈劲头又起来了点:“呜呜呜你不准说我黑了。”
“好。”
她吸吸鼻子,指责道:“你才是最黑的!”
前面那几句都闭着眼应了,到这句,梁勘顿了顿:“嗯?这看上去是不是不太合理?”
“呜呜呜呜……”
“别哭啊,你说了算。”他一个头被哭得两个大,自己认栽,“我黑我黑,我是非洲几内亚湾最黑的那个行了吧。”
温从宜听见有些熟悉的地名,停住哭嚎,支吾了句:“我爸爸好像就在非洲这个湾。”
“……”
被他温声细语哄了好半天,少女的羞愤情绪渐渐退散。喉间虽然还一抽一抽的,但好歹是没再掉眼泪了。
小姑娘身高不足一米六,骨架也瘦小。
一双杏眼倒是大又圆,哭得通红。长长的的眼睫毛被濡湿,鼻尖也带点可爱的绯色。
梁勘觉得自己半蹲着都显得像在欺负她,扯过纸巾给她擦鼻涕:“不哭了?”
温从宜磨蹭着没说话,这么大个人了,哭完之后,后知后觉感觉尴尬更严重了。
“哥哥不就跟你开个玩笑嘛。”梁勘有些好笑地舔舔唇,专心地给她擦干净脸,“不能说吗?”
小姑娘温吞吞地反驳他,带着浓浓的鼻音:“又不好笑!你把你的快乐,建立在了我的痛苦上。”
她一板一眼地解释,成功把梁勘萌化了。男人憋着笑,掀了掀眼睫瞧她:“有这么痛苦啊?”
温从宜重重点头:“有的!”
梁勘顺势摸摸她脑袋,很配合地道歉:“那是哥哥考虑不当了,对不起我们一一。”
温从宜压了压唇角,犹豫地说:“哥哥,你如果心里很过意不去,想补偿我也可以。”
梁勘:?
行,小丫头在这等着他呢。
“我想补偿你,然后?”
温从宜沉默几秒,略为底气不足地说:“你、你想不想帮我写军训心得?”
“……”
没等他说话拒绝,她又弱弱补上一句:“我不是想偷懒,但是我作业太多了。”
“小孩,当哥哥没上过高中?你这才开学第一个星期,课开始上了吗?哪有这么多作业。”
温从宜想起以前钱汀训她的话———“他怎么不欺负别人,只欺负你,你自己是不是有问题”。
这样想着,她就不太想让他知道自己要帮别人多写一份的事。
小姑娘正儿八经地叹口气,找了一个别的借口:“因为我明天还要去给同学过生日,后天下午就要回学校了,就会来不及写……你可能不知道,我们小孩每天为了维持人际关系也要很努力。”
梁勘硬是从句话里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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