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买了根验孕棒,结果证实女友还是
怀孕了。我们躺在床上,女友背着我不让我看到她,我们也知道女友怀的是阿松
的种,因为回来香港后我们有两个星期没有zuo爱,以后的也有用套子,即使是我
的种也没有可能那么快验得出来。
我从后拥着女友,手在她的肚子上轻抚着,女友的身体里正孕育着一个新生
命,这个新生命又叫做「爱情结晶」,是由相爱的一男一女做着最亲密的事,把
jing液灌进女方体内产生。女友正在进行为爱人怀上孩子的女性天职,但可惜她怀
的不是爱人的种,而是一个强jian他的陌生人。两个月前交流团的第一晚,阿松强
j女友已经决定了她会怀上不属于我的孩子。
女友偷偷地低声哭泣着,「不用怕,我会和你一起想办法的。」我安慰她。
「对不起……我的身体应该是用来替你怀孩子的……但是……我的第一次却
怀上了别人的……」我还没有说出来,女友自己便已先说穿怀上阿松孩子的事。
「过去的事也就算了,我们打掉他,将来再替我生小孩好吗?」我紧紧地拥
抱着女友,被其他男人干大肚子的女友。
(五)
因为我们还是学生,加上那并不是我的孩子,我和女友也决定要打掉他。女
友说孩子好歹也是阿松的,所以应先通知他一声,阿松回答女友说不要把孩子打
掉,他说过不久大学毕业后便会回去台湾老家接替家族生意,那时便会负起责任
娶小欣过门做妻子。女友告诉我,她听后也有一点点心动,但在我不断诉说着利
弊后女友还是清醒过来。
小欣还未成年,在香港坠胎要有家长许可(肯定会被宰了),黑市的又贵又
不安全,还是学生的我们付不了,我东借西讨才得三千元。我听说在深圳二千元
已经可以在大医院做很好的手术,加上执法不严,年龄什么的他们不会管,只管
挣钱。
因为我想女友不用太劳累和得到充份休息,所以星期五下课后,我赶紧带着
女友回深圳做坠胎手术前的检查(那里叫人工流产或人流),第二天才做手术。
到达朋友介绍的医院时已经六时多,医院的规模和香港的医院(qe)差不
多,感觉上比起那些小诊所要稳健得多。
我们跟着指示到了妇科处登记,但登记处的人已经下班,这时一个护士走了
过来:「是从香港来做人流的吗?」想不到她那么厉害,看得穿我们的来意,大
概很多香港情侣来这坠胎。
「是的……」我答道,气氛感觉上很不自然。
「前边第二道门就是了。」
门牌上写着「梁医生,妇产科主任」。我们敲了门进去,「请坐。」一个三
十来岁的男人用不上不落的广东话说道。
「我们是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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