象吗？”
“你肯定是和布鲁斯学的，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哎……”露奥娜叹息一声，忧愁道，“这是不是人类的好的不学学坏的？”
迪克：……
达米安立刻反驳，“父亲才不是……”
“得了吧达米安。”迪克笑道，“布鲁斯在哥谭的形象你以为都是假的？”
达米安：……
露奥娜忽然抓住达米安的手，在他疑惑的眼神中真切的说道，“达米安，你以后不要学习布鲁斯和迪克，不好。”
迪克：……难得有一天，他和布鲁斯一起成了反面例子，真该让布鲁斯听听。
达米安闭了闭眼，不在反驳什么，只是应了一声，“嗯。”
得到回应，露奥娜满意的放开了手，继续扒拉自己的平板。
几分钟之后，她望着平板问道，“这个世界上有许多的神吗？”
“或许有很多。”迪克透过后视镜看了她一眼，虽然不明白她为什么询问这个，他还是回答道，“正义联盟的戴安娜便是天堂岛的女神，沙赞是集多位神明之力的一位英雄，在纽约也出现了一位雷神。”
露奥娜点点头，划拉了一下平板界面，无聊的关上了。
“你关心这个？”达米安看见了她刚刚看到了新闻界面，纽约的复仇者联盟的雷神将他的弟弟谎言之神洛基又抓了回去。
次次逃，次次抓，神的监狱和阿卡姆疯人院一样是纸糊的。
“不关心。”对于神明的话题，露奥娜的语气十分的冷淡，似乎夹杂着某些厌恶。
迪克和达米安对视一眼，露奥娜的态度很值得深究。
“你担心自己被发现吗？”达米安再次询问道。
“不担心。”露奥娜察觉到他们的关心，索性说道，“在我们的世界，和人类的神话中生物是由神明创造的不同，龙和神都是由世界自主选择诞生的物种。”
“龙和神明本来没有任何的干系，直到人类信奉神明，人类和龙的第一场矛盾的出现，神这个种族站在人类的那一边，逐渐演变成了龙和神明的对立。”
小奶音平淡的诉说着属于他们那个世界的历史。
“第一场矛盾？”他们疑惑。
露奥娜沉默了几秒，“那是战斗的初始，人类的一个国王用财宝聘请了一头龙，让龙在他活着的时候守护他的国家。”
“这似乎是很公平的交易。”
“原本是，在交易期限内，龙确实保护了这个国家免受灾难战火，交易年限结束后，龙想要带着属于自己的财宝离开，人类给了，但是……”
“上位者的初心改变了。”达米安嗤笑一声。
“那是一位聪慧勇敢的国王，他敢与龙做交易，在那个畏惧力量的时代，现在也是。”露奥娜语调轻松，“但是他老了，他的儿子上位了，新国王的理念和老国王完全不同。”
“新国王向神明祈求了一样东西，契约，强大到足以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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