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沃姆，硬生生挤出一个笑脸：
“谢谢……可是我实在没有吃饭的心情……我遇到了一些困难。”
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对她说这些……可能是因为压力太大，需要人来倾听倾诉？
陈妍好奇的问道：
“是什么事啊？”
陈宴因为这事憋闷的得很，如今陈妍一问，他没怎么想就把自己遇到的困难全说了出来——他甚至把那些莫名其妙的名词在没有任何解释的情况下说给她听。
她听完之后露出若有所思的表情，用带着犹豫的语气说道：
“我之前相亲的时候认识过一个家伙，他在帝国国立大学研究过量子力学……我帮你联系一下试试？”
嗯？劳耶教授不是说帝国国立大学没有量子力学相关的实验室吗？
难道是……量子力学的个人爱好者？
陈宴抱着试试看的想法拜托陈妍帮忙联系。
后者欣然拿起电话，在短暂的寒暄之后说明来意，并将电话递给陈宴。
电话里传来了一个略显厚重的男中音，那声音虽然厚重，但明显能听出年龄不大。
“你好！”
语气中的热切把陈宴吓了一跳。
“你……你好……”
对方显然从语气中感受到了陈宴的尴尬，便解释道：
“不好意思……我早听说亚楠市和第一岛链有人在做义塾，但没想到自己能和那位好心人说得上话。”
陈宴竟然有些不好意思，不知道自己该说点什么。
对方显然再一次感受到了陈宴的窘态，便很识趣的把话题拉回正题：
“在国立大学，凡俗和超凡的界限几乎没有，尤其是这几个月，井喷一般的新知识比超凡现象还要令人震惊的多，以至于先前几乎名存实亡的【不战之约】在实际意义上彻底没了作用，所以，你我可以在电话中畅聊而无需自行设置禁忌。”
有学识的人说话就是感觉不一样。
在对方浑厚的声音中，陈宴内心的焦躁平息了一些，他思考了一下自己的处境，想了想好像也没什么不能说的，便总结了一下语言，把自己所处的困境告诉了对方。
在较长的一段沉默之后，对方的声音里带着已经平息的惊讶和尚未平息的激动：
“实在没想到，BIOS这种地方真的存在……我之前也听说过一些传说故事，本以为这种地方仅仅只存在于传说之中……”
对方很快调整好了心态，沉声道：
“要首先说明的是，我是量子力学的业余爱好者，并不是专业研究人员，虽然从我个人兴趣爱好的角度对其进行过一部分研究，但并未取得任何突破性的研究成果，所以，我的言论只能当作参照，并不能作为任何实验依据。”
陈宴对此早有心理准备，所以完全不意外，也没有失望。
如今他像是没头苍蝇一样，连方向都无法辨别，听听他人的想法，集思广益，说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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