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样的人如何会谋反?会是细作?
所以为了除掉他,只好扯上信王叔,好让我们皇室重视他,甚至除掉他。
秦氏势力已经无人能及……弄死一个商人易如反掌,为什么还要大费周章扯到赵氏族人呢?
这分明就是要天下人的注意力都转到皇室,他好早点脱身罢了!”
赵眘说到这里,也不再继续了,中央集权到达顶峰的时代,赵构还没傻到真需要被人解释才能看得懂其中奥妙。
他抬手示意赵眘坐下,自己则暗暗叹了一口气。
假如不除掉万航,秦桧必然会拿此事大做文章……但是要除掉他,拿什么堵住天下人之悠悠之口?
就在刚才读到的密信上,明明白白写着,完颜宗弼质问江淮的布防?
难不成布防图已经在他们手中?!
秦桧……
赵构哼道:“我赵氏就算是刀,但也不能做别人手中的刀!”
赵眘闻言垂下头,有没有成为别人手中的刀,天下皆知了!
父子俩的一番攀谈,让赵眘心中有了底,但是他也不忙着去送信。
只要“信王”早逝坐实,那么无论怎么攀扯,也都与万航扯不上关系了。
加上民间的呼声,如此之高,万航又用“假死”脱身,想必是没有什么自己能帮上忙的了!
“父皇,孩儿有一事未明……”赵眘站起身来,一脸凝重。
“和议已成,咱们也不惧怕秦桧了,为何不……”
赵眘突然想到自己在犯错误,质问父皇为何不杀朝臣,这可不是明事理的皇养子所为啊?
但是话已经说出口,他懊悔片刻,抬起脸来,看向赵构。
没想到赵构不仅没动怒,拢着衣袖,捏嗦着明黄色滚边,饶有兴趣地望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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