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趁机摸她手,蹭她的胸,揽她的腰,你猜她是什么反应?她心里装满了病患和草药,眼里大家都是邻居、亲戚、朋友,是她有困难伸手帮忙的人,我的学费是他们出的,读大学的路费是他们凑的,她天天跟我念叨,要我记着人家的恩情,日后出息了,别忘了还……”
刘瑾:“……所以,哪怕知道了郭彤是任丽丽给你生的女儿,你也不愿认她?”
于志显双眼微阖地点点头:“看到她,那些过往便成了我摆脱不掉的噩梦。”
“既然如此,你娘给你打电话要五万,你为什么不给,还让她坐车来找你?”
于志显讽刺地笑道:“于小军打伤的张大壮就是当年纠缠她最厉害的张癞子的孙子,她眼里大家不都是好人吗,那叫让她尝尝被好人逼债的滋味。”
刘瑾对姜宓了解不多,不过唯有的几次见面却也看得出来,大娘很喜欢自己的工作,做起事来很容易忘我,但也不是不听劝的人:“你的这些想法,跟你娘说过吗?”
“有什么可说的。”
刘瑾噎了噎:“任丽丽知道郭彤是你女儿吗?”
“不知道。我跟她是在酒吧认识的,那次,我们都喝醉了,稀里糊涂睡了一夜。当时,她没离婚,我跟妻子的感情也不错。”
鉴定结果出来的那天,惠平市发生一起大案,一间民租屋里,有九人被毒死。
现场留下三张人员名单,人·贩/du贩和被拐·妇女孩童的姓名、地址。
“姜医生,”刘瑾打来电话道,“惠平市发来消息,经查证,下毒者是郭彤,名单也是她留下的,按照名单上的姓名、地址,我们抓捕犯罪分子23名,解救妇女12人,孩子17个。”
姜宓看着手中的鉴定结果:“有她的消息吗?”
“没有。”
挂了电话,姜宓又在窗边站了会儿,刚要查些资料,手机震动了下,是条短信。
打开,只有一句话:“我走了,保重!”
姜宓一激灵,发给刘瑾道:“刚收到。”
刘瑾的电话马上打来:“大娘,给她发短信,问问人在哪?”
说罢,刘瑾握着手机飞速冲进了技术部,让人锁定姜宓的手机信号,只待再有消息发来,好查寻郭彤的位置。
“你在哪?”
姜宓信息发出去,再没得到回应。
时间一晃就是三年,姜宓在中医院属于外聘中医针灸师,每周都会抽出一天或是两天时间,去警局跟蒋法医打下手或是随他出现场,有时也会去姜家医馆坐诊。
素衣服饰每季的服装从没让姜宓缺席过,拍照宣传,给的报酬也是颇丰。
得来的钱除了给于小军、于小松在京市各买一套房外,大多被姜宓捐给了儿童基金会。
高考分数下来,于小军填了京大金融系。
又3年,于小松以14岁的稚龄考上了中医大,跟着姜可颂学中医针灸,回来,缠着姜宓教他认药、开方。
姜宓八十一岁去逝。
消息被挂在素衣和旭笙娱乐的官网上,远在异国他乡的郭彤看到,顿时泪流满面。
她连夜买机票赶回,以病患的身份参加姜宓的葬礼,结束时,她被于小松和刘瑾带来的警察围住。
“为什么不换脸、改国籍?”这一刻,于小松说不清心里是什么滋味。
郭彤主动伸出双手,让刘瑾铐上,偏头道:“我能知道奶奶给我留了什么吗?”
“一套房子。”
“我想看看。”
小区环境优美,远离商业圈,闹中取静,最主要的是安保做的不错,物业、保安多是退伍兵,侦察与反侦察的能力超强。
三室两厅,原木色家具,高档家电,阳台上种满花草,书房配套齐全,一面墙通到顶的大书柜,塞满了各式书籍。
卧室布置清雅,床头柜上的吊香笼里燃着淡淡的茉莉香,衣帽间里各式衣裙、包包、鞋子、饰品摆得琳琅满目。
冰箱里塞满食材和饮品。
屋子在等着她的主人归来入住。
“我想换身衣服,在这里吃顿饭。”
于小军按照奶奶的喜好,去厨房做了三菜一汤,并陪她吃了半碗饭。
一个月后,郭彤死在狱中,自·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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